的。那些花花架子少去琢磨,什么力劈华山,猛虎下山之类就是听着好听,实际效果屁用都没,人家还能站着给你打不成?”

    “只要能打疼人,打赢人的才是真正的好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都给忘了去,简简单单来来回回好好练架势就成,真打起来,一个普通的架势因地制宜,怎么用都成,这才是武艺的真谛!”

    说着,朱慎锥对一旁听着认真的李佑指点道:“你也是一样,别跟着你师父学歪了,你师父这人悟性不低可就是爱琢磨这些破玩意,武艺这玩意根本在于基础,中看不中用的招式钻了进去等于舍本求末,到后来吃亏的是自己。”

    李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他还不完全懂这些,可朱慎锥没花多少功夫就打败了自己师父却是实实在在的。要知道自己这个师父本事可不小,据说和自己老爹交手都不落下风,自己老爹是什么本事,李佑清楚的很。

    可谁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直就听师父说六爷的武艺强的很,还经常唠叨着找时间得赢一趟六爷的话。这些话听多了,李佑也对朱慎锥的本事起了好奇心,毕竟和自己老爹还有师父相比,朱慎锥这个头看起来要弱不少,怎么就让王晋武如此牵挂呢?

    刚才一场比试从开始到结束时间很短,可却让李佑大开眼界。他怎么都没想到,一开始就貌似占据上风的王晋武几个回合下来居然就被朱慎锥打败了,而且朱慎锥最后一拳还没使上劲就岔了气,如果真的给打实了,这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比试结束,朱慎锥也不管王晋武师徒,继续自己清晨的锻炼。

    他取来自己的枣木棍,自顾自练了起来。

    看着朱慎锥反反复复来去也就戳、压、架、挑、劈这五个架势,可这五个架势每次出招的方向、角度都各不相同,招招又快又狠,看得李佑目不转睛。

    “这小子,老子才是他师父啊……!”一旁的王晋武瞧着不由得腹诽,这究竟是自己的徒弟还是表哥的徒弟呀?不过他也不能不承认,朱慎锥手里的枣木棍使得的确好,别看王晋武的兵器功夫也不错,可相比把握更大的拳脚,如果和朱慎锥的枣木棍交起手来,他心里是半分底都没。

    自顾自地练完,朱慎锥出了身汗,这才收了架势。

    接过李佑递来的汗巾,擦拭着,随口又指点了他几句,说完后,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朱慎锥回屋换了身干净衣裳,然后和王晋武他们一起用了早饭。

    吃完早饭,朱慎锥刚准备出门,这才起身呢,就瞧着舅舅王荣和一个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走!去你屋。”王荣说了这么一句,朱慎锥也不问什么,带着他们就去了自己屋。

    进了屋,关上门,王荣这才给朱慎锥介绍。

    “马世州,你喊老马叔就是了,我的老兄弟。”指着这个中年人,王荣对朱慎锥道。

    “老马叔……。”朱慎锥连忙向马世州行礼问好。

    “不敢不敢,喊俺老马就成,见过六爷……。”马世州的岁数看起来要比王荣还稍大些,穿着一件羊皮袄的他满面风霜,脸上有一道疤,看起来有些吓人,回礼的时候,留意到他的左手还缺了两根手指。

    让了座,沏了茶,坐定后王荣这才仔细给朱慎锥介绍马世州。

    马世州此人之前是大同镇的边军,最高的军职曾经做到昭信校尉。这个职位不算低了,属于六品千总级的武官官职,要知道王荣也不过是百户罢了,相比军职来说,马世州和王荣大致相等,但实际上却又不同。

    明朝的军职体系很是复杂,军户和边军的军职也各有不同,用简单的解释就是现役和后备役的区别。

    用现代的军职来对比,王荣大致就是民兵连长,而马世州的昭信校尉品级虽然一样,但实际带的人更多。

    按照明军编制如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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