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可现在居然刘善成给告了,还得去一趟知府衙门,这简直就是丢了脸。

    刘善成在平阳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大业大不说,和官场的关系颇深,无论是县里还是平阳府的同知还是通判都是刘家的朋友呢。

    丢脸还不算弄不好还得花银子打点,刘家再有银子也只是商户,刘家在官场有关系是没错,可这种关系也都是用银子搭起来的。

    一想到这,刘善成心里就很不舒服,可林振宗说的也没错,知府衙门已经派人来了,这个事他根本就避不开。

    虽然他和李同知、姜通判关系不错,可却和知府于之大毫无交情。这个于之大是今年年初刚调任到平阳府当的知府,之前是大理寺寺副,这个官品级虽然不高,但地位不低,而且又是京官。

    大理寺这个机构可是三法司之一,相当于后世的最高法院,寺卿也属于九卿之一,不过实际办事的是下面的左右寺,而左右寺都有一个副手,这个副手就叫寺副,于之大之前的官位就是这个。

    倒不是刘善成不想搭上于之大的关系,可问题在于于之大这人有些清高,根本不搭理自己。

    原本刘善成还打算趁着马上过年的机会,再找找路子疏通一下呢,可没想这个事还没来得及办,知府衙门的人反而先来了。

    虽然恼怒,但刘善成却丝毫没有慌张,对于他来说一个丫鬟的命算得了什么?更不用说自己居然还被泥腿子给告了,刘善成此时心里已有了想法,等过完堂,解决了这个事后,非得好好给那胆敢告自己的泥腿子夫妻颜色瞧瞧。

    片刻,换上衣袍,刘善成出了屋,大摇大摆地去了前院。

    到了那边,几个衙役已经等着了,领头的赵皂头见了刘善成倒是颇为客气,拱手说今天登门请人实在是没办法,于知府发了话,公务在身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刘老爷不要见怪。

    刘善成倒也大气,摆摆手说无妨,既然有这样的事就跟着他们走一趟。随后刘善成就上了自家的小轿,大管家林振宗陪同着,一行人直接往知府衙门去了。

    等到了知府衙门,下了轿子,赵皂头领着刘善成一人进了大堂。

    一进大堂,刘善成的目光朝堂内望去,只见知府于之大身着官服稳稳坐在堂上,堂前跪着两个头发花白的普通男女,刘善成并不认识他们,但如果猜的没错他们应该就是把自己告了的丫鬟小环的父母了。

    可奇怪的是,在刘之大的座位左手下处放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刘善成也不认识,看他的穿着似乎也就是个普通人,可怎么在大堂上就这么稳稳坐着呢?

    此外,还有皂班衙役和一个状师打扮的人站着。赵皂头进了大堂,冲堂上的于知府行礼,说刘善成已经带到。听了这话,闭目养神的于之大睁开眼睛,目光朝着堂下望去,落到了跟着赵皂头来到大堂的刘善成身上。

    “堂下就是刘善成?”于之大威严又洪亮的声音响起。

    “见过府尊大人,在下正是刘善成……。”刘善成拱手行礼,可还没等他起身,于之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刘善成,你可有官职在身?”

    “回府尊,没有。”

    “可是生员?”

    “不是……。”

    啪的一声,于之大抓起案桌上的惊木一拍,厉声喝问:“既无官职,又非生员,你区区一介商户见了本府为何不跪?来人啊!”

    话音刚落,还没回过神的刘善成只觉得膝弯受了重重一脚,整个人控制不住就朝前跌去,扑通一声五体投地跪倒在地。

    这一跤跌的刘善成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是混混沌沌,紧接着听于之大又喝道:“左右!给本府打上十板子!”

    这话一出,刘善成心中大恐,这些年刘家生意做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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