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朱允炆笑着说罢,接着又低下头处理奏疏。

    没等他穿鞋起床,杨展便穿着中衣,披着外衣打开卧房房门。

    到林五六回来时,他们已经开始玩起了角抵。

    “没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朱高煦拍拍二人后背:

    自他越过六十五岁后,他便觉得身体每况日下,平日里很担心自己活不到朱允炆能稳定朝纲的那一天。

    摔的人大笑,被摔的也认输笑着起身。

    在招呼声中,他们涌入了小院内。

    杨展和王瑄年纪小,还没经历过战事,但是王俭与戌字百户的兄弟可都是上直精锐,不管是个头还是体质,都要比一般的卫所兵强上许多。

    “我就知道殿下您起床后要洗漱,早早备着了。”

    在他们的张罗下,三张折叠的圆桌被从后院抬出来,用井水洗刷后摆到前院院子里,顺带还将赤驩即将吃完的马料给填满了。

    朱高煦端起一碗酒与杨展等人喝起了起来,同时脑中也不断自嘲。

    朱元璋顺了顺心,而此时车队也成功驶入了大教场内。

    他现在是既担心朱允炆对他那些叔叔的态度,又担心他那些叔叔对他的态度。

    “俺也一样……”

    金盆露水是浙江处州府的一种有药酒,以姜汁造麴,以浮饭造酿,秋冬季节喝这酒能防止风寒入体。

    “是……”朱允炆抬头应了一声,而后又继续低头,埋头处理起了奏疏。

    “我舅舅授了你爹千户官?”朱高煦明知故问,杨展也点头回应:

    当然,他之所以不找不婢女,还是因为不信任外来人。

    朱高煦的记忆堪称过目不忘,他记得戌字百户每一个兄弟的面孔和名字,毫无负担的一一招呼起了他们。

    “殿下放心,我考校过后也会去船上,与我父亲为殿下清剿倭寇的!”杨展这里说的是为朱高煦清剿,那话有几分逾越,但好在他说的声音小,应该不会被外人听到。

    “况且,伱们若是留在南边建了功业,也能在南边为我说上几句话。”

    朱棡的态度,让朱元璋对自己的一些儿子都不由起了几分疑心。

    王俭还想把剩下的七百多文钱还给朱高煦,却被朱高煦以“下次酒不够还需你买”的借口给搪塞了过去。

    “我也得谢谢殿下,不是您的话,我父亲恐怕这辈子也当不上千户官了。”

    瞧着他的模样,朱高煦也拍了拍他的手:“让你爹好好配合杨文围剿倭寇便是,若是能在事后任指挥使,那便不算丢我脸面了。”

    当地的军丁主要以前朝的守御军丁和明初外地充军的移民为主,在之后的四大案中,又陆续接纳了大量的犯罪官民,以至于当地军丁超出正常卫所的军丁标准数量,且十分难以管理。

    “爷爷,为何今日不让高煦前来?高煦若是来的话,应该能看看他近来所学本领吧?”

    从辰时开始准备的这顿饭,总算在辰时三刻吃上,而这一吃便是一整天。

    “好!”王俭没有多想,接过钱便带着两人出去了。

    瞧二人点头,朱高煦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与名气一样大的是它的价钱,朱高煦记得这酒价是每斤六十文,也就是说这十斤酒就花了六百文了。

    金齿……

    “殿下,卑职带兄弟们来看您了。”

    “你回去休息吧。”朱高煦看到了杨展眼中的血丝,拍拍他示意他去休息。

    王瑄看了一眼时间,将话题岔开,但朱高煦却摇摇头:

    “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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