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曹静百思不得其解的回想着刚才的细节。

    究竟是什么让他停下了刚才的动作呢?

    眼前的快速的闪过大人物衣着的每一个细节,最后再到落脚的区域。

    忽然,一个脏字慢慢的从她的心头闪过。

    看着足有四五日没有打扫的庭院,再加上那帮嚣张跋扈的调查员,吃喝住行也全部在院子里解决,能干净就怪了。

    她胸口顿时就像被人压上了一块重重的大石头似的,憋闷的厉害。

    这帮傲慢的家伙……

    也不看看是谁把这里变成了这副模样。

    等待着检阅的队长面上瞬间浮现出了局促又不安的表情,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

    光头男像是得了车里人的命令,抬起右手做出了一个过来的动作。

    平日里拿鼻孔看人的队长,此时乖巧的像是一只哈巴狗,亦步亦趋的朝车门处跑去。

    他弯下脊梁,恨不能将头插进车里去。

    只见他面上的表情由忧转喜,每隔上几秒便会再次弯一弯那不值钱的背。

    曹静看得有些反胃。

    她又将身子往前探了探。

    但或许是他们交谈的声音过小,以至于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两分钟后。

    在他们对话终止的下一秒,光头人没有任何的提示的关上了车门。

    中途还险些夹了那位来不及反应的队长。

    直到黑甲车扬长而去,那位队长才从卑躬屈膝的状态中重新找回了做人的感觉。

    他转身面向等待许久的调查员,大喝一声:“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收队!”

    底下的调查员立马发出愉悦的声响,他们就地解散,开始收拾起有用的东西,而那些来不及带走的生活垃圾,则直接扔在了院子里。

    至于打扫什么的,他们才不会做呢。

    意外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曹静在听完任务完成后愣了几秒。

    什么意思?

    难道老高要无罪释放了?

    但是除了那辆明显是为调查员留下的大卡车外,她没有看到其他的车辆。

    那双死死拽着窗帘的手无意识的往下沉了沉,窗帘因承受不住她拉扯的力量,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咯吱声。

    各种各样的猜想在她的脑中一一蹦出。

    她有心想下楼问个明白,但腿上就像是灌了铅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直到那些整装待发的调查员一个接着一个跳上大卡车。

    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跳出来通知他们发生了什么。

    忽然,她的心一沉。

    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跑去,中间还差点因为急火攻心从盘旋蜿蜒的楼梯上滚下来。

    一股没来由的心慌从她迈步的那一刻便重重地缠上了她的喉咙。

    她几次需要病态似的大口喘气才能保持着仅有的理智。

    她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她只知道现在的她有点害怕。

    她一手死死地抓着楼梯的扶手,另一只则托在明显膨隆的肚子上。

    “幺儿,不要怕,马上就能见到爸爸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眼泪却不争气的滚落了下来。

    直到,她不顾腹部的疼痛推开了关闭了许久的大门。

    “……有没有人,能、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她的面色极其的惨白,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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