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到茎,烂到骨子里,就算你想救也救不过来。”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野狗吗?就算没了我,也还会有张三、李四!而你,你才是破坏平衡的人!”

    “说完了吗?”秦妤忽然出声打断道。

    野狗正巧说到兴头上,冷不防被打断还有些不悦,但在对上她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神后,他不得不逼迫自己咽下即将说出口的牢骚。

    “反过来说,正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太多了,这个世界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你们就像是人身体上长出来的肿毒瘤,只有一点点清除、刮去,病才会一点点好起来,不是吗?”她看着野狗的眼睛道。

    “虽然你很可恶,但还是要谢谢你的忠告。”她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那就让我们开始治疗的小手术吧。”

    她知道野狗刚才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的说出那些激怒自己的话。

    他的所求无非是痛快二字。

    不过,她偏偏不要如他所愿。

    痛快的了结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想到此,她的眼底慢慢涌出了不加掩饰的恶趣味:“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动这种小手术,有些地方可能还不太熟练,如果有弄痛你的地方,还需要你大声叫出来才行。”

    “这样,我也能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更痛苦……”秦妤故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然后又佯装出失言的模样,捂住嘴改口道,“是更舒服才对。”

    野狗见她装都不装,直接明牌,心里的不安和恐惧顿时被放大了到了极点:“你……你要干什么!我是杀了人,但是联邦没有死刑一说!你也没有权利审判我!”

    “我想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有想要杀你的意思。”她一边说一边勾了勾手指。

    圣剑周身的光芒顿时闪耀无比,接着调转方向在野狗的周身快速切割、穿梭。

    凄厉的惨叫声接连从野狗的口中溢出。

    然而,圣剑十分懂得拿捏分寸,整个过程并没有给他留下致命的伤口。

    这使得行刑的过程痛苦又漫长。

    直到任书豪匆匆赶来时才发现野狗全身血肉模糊,已然成了血人。

    如果不是他胸口泛着微弱的起伏,任书豪都要以为他死掉了。

    “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宇请来的帮手还会这般折磨人的手段。

    一时之间,对秦妤又怕又敬。

    秦妤见他没有认出自己并不意外。

    毕竟当时在试炼区,她没有戴路人甲面罩,仅凭兜帽遮挡住了自己的脸。

    现如今,有路人甲面罩在,就算老妈来了也不一定能认出自己。

    所以,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按照任书豪的反应,继续维持着陌生人该有的距离感。

    她看着野狗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样子,强行喂了他一颗疗愈的晶核,吊着他的性命。

    “我的任务完成了,他就交给你来处置了。”秦妤说话间,悄悄地捏了捏渡鸦的手。

    渡鸦会意后,比划出ok的手势:

    放心,野狗的道具已到手。

    两人交换完信息后,秦妤不等任书豪的回答,挥了挥手,悄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