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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尚书神色淡漠,“那就要问他了。”

    “那你怎么会倒在地上?”甄夫人问出大家的疑惑。

    甄尚书解释,“我到底中了迷药,把他吓跑之后,药效上来便晕过去了。怎么有这么多人?”

    “有人说郡王妃杀了你,还说……大家都以为你……”

    大家到底没把婢女的污蔑之言说出来,甄尚书既然没事,就没有必要说这些话惹他嫌。

    “胡说八道!我与郡王妃毫无交集,郡王妃有什么理由杀我!忠义伯,我到底是在你府上受伤,还望你给我一个交代!”

    忠义伯捏了捏眉心,“去,把二公子找来!”

    “老爷!”

    忠义伯推开祁运的生母,眼神暗暗警告她。

    不多时,祁运被带过来。

    他浑身酒气,对着婢女发脾气。

    “什么事非要扰我睡觉!”

    祁昭一脸看戏的表情,“二哥,甄尚书说你要杀他。”

    听到甄尚书的名字,祁运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眼神有些慌乱。

    “怎么可能!”

    甄尚书怒目而视,“你还不承认?”

    “我没有理由杀甄尚书!”

    忠义伯问,“那你如何解释你给甄尚书喝的酒下了蒙汗药。”

    祁运还不知道鸳鸯壶的事已经被拆穿,狡辩道:“我怎么知道,那酒我也喝了。我说怎么喝完晕乎乎的,肯定是有人害我!”

    祁昭好意提醒,“二哥,那个酒壶名唤鸳鸯壶,可以控制倒出来的酒是有药的还是没药的。”

    “是……是吗?我不知道。”

    “你说你一直在房间里睡觉,可有人证明?”忠义伯引导着话题,他希望祁运可以洗脱嫌疑。

    他们伯府已经没落至此,不能再有人担上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如今祁易只是一个小官,若是仕途不通,只能指望婚事。

    如果祁运担上谋害的罪名,婚事只怕也行不通。

    祁运没懂忠义伯的暗示,自以为是道:“我睡在自己房间,又没人看着。”

    忠义伯不死心,继续引导,“你从客院回去总不能一个人都没碰着吧?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有人看见吧?”

    祁运依旧顽固不化,“我喝醉了,不知道。”

    忠义伯还想说,这时甄尚书及时开口拦截,“他当然不知道,他那时就在这个房间对我拔刀相向。”

    祁运声音陡然拔高,“我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你手上的伤!”

    祁运倏地把手背在身后,他这个动作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忠义伯暗恨他不争气,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无法包庇,只好道:“把手伸出来!”

    “这是我不小心摔跤划伤的!”

    “那你就大大方方地给别人看!”

    傅莳楦朝三七使了个眼色,三七上前将祁运按住。

    “干什么,放开我!”

    三七迅速抓着祁运的手掌把绷带拆开看了一遍,随即松开他,“郡王,是匕首划伤的。”

    “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我!我把尚书大人扶到房间后,突然被人打晕,醒来时我就躺在假山后面,手上还有一道伤。”

    祁运飞快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前后不一的证词已经惹人怀疑。

    忠义伯心累,声音都带着一丝倦意和无力,“那你为何撒谎你在房间睡觉。”

    “我没说谎!我从假山醒来,的确回房间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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