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把内丹术,当成了修身养性的一种气功而已。”

    贾二虎问道:”听肖婕说,我父亲和龚文霞的事,你也知道?”

    吕志超立即把之间对肖婕说过的故事,又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当时我能看出龚文霞并不单纯,你父亲当然也能看出。他之所以最终接受了龚文霞,还是想攀上东方达兴的关系。

    说实在的,这一点我无法跟你父亲相比。

    为了达到人生的目的,你父亲可以不顾一切。

    我不行,虽然我知道当年自己要是和龚文霞来往,不仅仅能分配到一个更好的单位,而且前途无量。

    可我担心就是被戴绿帽子,担心就算自己再风光,别人也会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让我一辈子直不起腰来。

    毕竟我当时生活还过得去,又是当地人。

    你父亲不一样,作为一个外地人,他首先想到的是要能够在海城立足,至于其他方面,就不会考虑太多。

    如果当时我也是一个人在外地生活,就算龚文霞再烂又怎么样?反正整个城市没有我的亲朋好友,甚至连个熟人都没有,无所谓了。”

    贾二虎叹了口气,又问道:“那师爷呢,他是怎么回事?”

    吕志超摇了摇头:“说起来这是我一辈子的痛,但没有办法,他一直都不理解我,所以后来的那么多年,我只是到监狱里看过他一次,以后再也没来往了。”

    说到这里,吕志超显得有些伤感,开始吃起面前的螃蟹。

    贾二虎也拿起一只螃蟹,陪着他吃了一会。

    看到吕志超差不多吃完了整只螃蟹,贾二虎一边叫他喝鸡汤,一边又拿起一只螃蟹放在吕志超的面前,问道:“我师父究竟是为什么被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