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还是分到港务局的客运站。

    只不过当兵之前,他是客运站的检票员,退役回来时,因为加入了组织,又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过许多文学作品。

    一回来就在客运站的行政办公室秘书,很快就成了办公室副主任、主任,以后要是客运站的副站长和站长。

    他当了4年海军,回来的时候是24岁,他当站长的时候只有29岁,也就是说他只花了5年时间,从一个普通的工人成为了正科级干部。

    这在当年的国企里面,是不可想象的。

    他不仅仅是我们港务局,甚至是我们全系统中最年轻的科级干部。”

    高义徳突然问道:“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你爸爸是不是也帮过他的忙?

    因为我记得你爸爸,很早就是客运站的站长呀!”

    “算了,过去的扯了,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你们那里了?”

    “没有,贾二虎还想让我听听,他对我们这个项目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白洁萍说道:“那贾二虎算是看准人了。单位改制之后,他先是在海城的一个酒店做副总,好像只做了三年,结果整个海城的餐饮界,都知道有他这么个职业经理人。

    三年后他被一个海城籍的房地产开发商,挖到了外地去做了副总。那个时候在海城的私企做老总,一般都是月薪3000到5000元一个月。

    那个老板当时给了他年薪20万,所以他就离开了海城,现在算起来,应该快10年了。

    一个当过兵,又做过国企干部和私企老总,而且还搞过房地产开发的人,对于你们的项目改造,肯定会有独到的见解。

    对了,他好像还认识丁啸天。

    据说当初丁啸天高薪聘请,却被他拒绝了。”

    高义徳眉头一皱:“我看他的年纪好像不大呀,至少还没有退休吧?”

    白洁萍想了一会:“他今年应该55岁,比我母亲小10岁。”

    “他10年前就年薪20万,应该算是有钱人呀。怎么我看见他现在自驾游,居然只买了一辆十来万的国产小轿车,而且吃住都窝在车上,感觉像吉普赛人似的?”

    白洁萍苦笑道:“他可是当初的文学青年,估计也是为了情怀吧。

    他不算是有钱的老板,但绝对不缺钱。”

    “那回头我再找他的时候,你说,我要不要跟他聊这些事?”

    白洁萍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这个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你要是对他客气一点,求他干什么都行。

    你要是居高临下,哪怕你花再多的钱让他办事,他都懒得搭理你的。”

    “我明白了。”

    白洁萍挂上电话后,犹豫了一下,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高义徳刚刚见到了吕叔叔。”

    白母正在打麻将,一脸蒙圈地问道:“什么吕叔叔?”

    白洁萍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你一辈子认识几个姓吕的?”

    “六万!来来来,你帮我打一下。”白母起身让看牌的人替她打,自己走到棋牌室外面,面颊微红的说道:“都成了一把老骨头,哪里有想到过去的事情?

    怎么,高义徳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他?”

    “那也不是,只是他们在长岭碰见了,刚刚高义徳打电话过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们还有联系吗?”

    白母的脸更红了:“都多大年纪了,还联系什么?企业改制之后,他搬出了单位的大院,我们再没联系了。”

    “行,也没什么事,我就是问一下。对了,你们当时是谁主动断了联系的?”

    “这孩子,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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