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也正常,就在他想要开口教导一下贾二虎该怎么做人时,没想到贾二虎又冒出一句:“周国良又是哪棵葱?”

    栾老三一下懵了。

    贾二虎瞧不起冷剑可以理解,但如此藐视周国良,如果是周国良的兄弟,未免太过分了吧?

    “兄弟,”栾老三问道:“那你今天过来,伤了我这么多兄弟,究竟是为什么?”

    贾二虎说道:“我是老滨河村的人,你们建了这个庄园,堵住了我的去路,这是其一。

    齐志坚妻子的姥姥,是我们滨河村的人,也是我半个亲戚,你的人打断了他的腿,这是其二。

    滨河村的子子孙孙,都是仰仗着这片大山生存,你禁止他们进山,断了他们的生计,这是其四。

    你强迫一些来此游玩的年轻女人,成为小姐,对她们的身心进行无底线的摧残,这是其五。

    我和我的两个朋友开着门口那辆跑车过来,就被你的兄弟堵在了齐志坚的小店里,如果不是我,我的两位女性朋友就要遭殃了,这是其六。

    上次你没给周国良面子,还是讹了他朋友几百万,这是其七。

    这次你又利用朋友开盘的机会,把云娇骗来,这是其八。

    我就想问问,凭这八条,我是不是该要了你的命?”

    栾老三不屑地笑了笑:“你说的八条,反过来理解的话,应该是周国良让你来,替他出一口恶气的,正巧来的时候被我兄弟发现了。

    至于云娇的事,还是今天上午刚刚发生,也许周国良给你打了电话,或者是因为云娇误会我会对她不利,一声‘救命’才让你明白,她在我这里。

    你既然不承认自己是周国良的兄弟,那就是他雇你来的,说吧,多少钱?

    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翻倍!”

    贾二虎问道:“然后呢?”

    栾老三愣了一下,说道:“然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贾二虎笑了笑:“齐志坚的事怎么说,我要去老滨河村怎么办,靠山吃山的滨河村的乡亲们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还有就是那些被强迫的女孩子,依然留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