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

    因为当时你父亲已经判了死刑,她说她在家里的时候,你母亲突然抱着你闯了进来,说明是你父亲的孩子,意思是要跟她平分,你父亲留下来的遗产。

    那个时候还没有DNA鉴定,龚永霞说他无法证明你是你父亲的儿子,结果你母亲就把你扔到了她的手里,转身就离开了。”

    贾二虎眉头一皱,问道:“那我母亲以前来找过我吗?”

    东方达兴解释道:“因为后来不久,龚永霞出家了。你母亲也许来找过,恐怕找不到她人。

    又或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母亲长得也挺漂亮的,她那么年轻,不可能不嫁人,或许现在生活过得很好,没来找过你也很正常。”

    贾二虎又问道:“那我母亲是哪里人?”

    “龚永霞说,你母亲说的是一口的普通话,而且很标准,是哪里人她也搞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海城人,甚至不是我们省里的人。”

    贾二虎觉得龚文霞说的,最多只是众多可能性中的一种,但并不意味着这就是事实。

    如果事实仅仅如此的话,龚文霞绝对不存在看见自己之后,立即选择逃到国外。

    因为是自己母亲亲自上门,把自己交到她手里。

    自己不是她的孩子,不管是选择送人,还是送孤儿院,都是有情可原的。

    何况当初只是意外,是丁啸天的老婆李艳丽把自己弄丢了,她完全可以说得清楚。

    而这一切如果是唯一的事实的话,她不仅不会感到愧疚,甚至可以当着自己的面骂自己的父亲。

    毕竟他是父亲合法的妻子,自己父亲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还生了自己,自己凭什么找她算账?

    如果她躲,只是因为当初陷害过自己的父亲,那么当时应该不是她一个人,包括丁啸天、龙叔、凯叔、和桑叔,甚至包括东方达兴在内都有份。

    她完全可以把这些情况跟他们说清楚,然后共同商量对付自己的对策,而不是一个人逃跑。

    贾二虎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我回头再去我父亲所在的三线厂去找找线索。”

    东方达兴也没想到,贾二虎就这么相信了自己的话。

    他接着说道:“至于说到东方雄的事,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不过这其中有些复杂,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何况涉及到我的隐私,跟你母亲的问题也没有关系。

    如果你非想知道的话,抽空你到省城来,或者我去海城的时候,咱们在当面聊。

    你看行不行?”

    贾二虎笑道:“领导,本来这件事我就没打算跟你说,这是你的家事,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就更好,没有必要告诉我。”

    东方达兴“嗯”了一声,接着说道:“至于说到你案子的问题,我已经跟省里的各部门,还有你们县乡镇的领导都打过招呼。

    你尽快找个律师写份上诉书,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够为你翻案,但我可以保证,在重新审理案子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人从中作梗,保证公平、公正、公开地对待你这件事情。”

    贾二虎说道:“那就谢谢领导了。”

    挂上电话之后,贾二虎给温茹玉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