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因为他是贾二虎,过去听你描述过他,后来我又进一步了解了他,尤其是他居然能用内丹术,几乎在瞬间把我两根断裂的肋骨,奇迹般的愈合,我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我现在要考虑的,不是他弟弟和他母亲会不会成行,而是担心在他们成行的背后,会不会隐藏着贾二虎更大的阴谋?”

    龚文霞摇头道:“恰恰相反,我就是担心他为了这次大型的活动,暂时想这么一个办法稳住你,一旦活动圆满成功地结束,恐怕他反脸比裤子还快。”

    东方娜说道:“你想多了。你之所以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那是因为你担心他会要了你的性命。

    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他真想取你的性命,虽然西国和这里相隔万里,你觉得对于贾二虎而言,这是障碍吗?”

    龚文霞一愣,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东方娜解释道:“我觉得他有两个想法,一是至少在现在,他觉得有比清算你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全身心地投入去做。

    等到他把手里所有的事都做完,恐怕才会去权衡如何对付你。

    而这个时间也许要等上几年,或者十几年,当然也会更短,但绝不是你刚刚所说的,等到活动结束之后。

    正因为如此,他才愿意让他弟弟和母亲去西国。

    在他看来,能够给他弟弟和母亲造成人身安全的威胁,就是我们母女俩。

    而我们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担心他的报复。

    既然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在短时间里报复我们,那么他弟弟和母亲何来性命之忧?

    更何况不阻止他弟弟和母亲出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麻痹我们,一旦他将来动起手,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6月飞雪的出其不意,别说还手,我们甚至连反应都做不出来。”

    龚文霞点头道:“这种可能性极大。”

    东方娜接着说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虽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他也没有想好用什么方式,对你实施报复。

    虽然手刃仇敌,倒是可以快意恩仇,可毕竟这是法治社会,不管是他亲自动手,还是雇凶杀人,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塞牙,一旦造成了人命案,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恐怕他想安全着陆,都是相当麻烦。

    但他绝不可能轻易放弃这种仇恨,所以一定会想到其他的报复方式,至于是什么方式,我却不得而知。”

    龚文霞苦笑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虽然我感觉,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者是从我的背后捅我一刀,但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对我进行残忍的报复,才是更加令我惶恐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