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当初他父亲可是帮了不少忙,现在他母亲的职位,远高于他父亲过去的职位,你居然说他毛还没长齐。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还没决战,你的麻痹大意,已经让你有可能成为街亭的马谡,败于纸上谈兵之中!”

    丁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过瞬间又冷静下来,充满不信任地问贾二虎:“贾总,我能毫无顾忌,直截了当地跟你聊聊吗?”

    贾二虎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示意他坐到对面,说道:“今天晚上我甚至让你避开罗姗,就是希望坦诚地跟你交流一下。

    你想到什么都可以说,而且用不着拐弯抹角,更无需考虑我的感受。”

    丁刚点头道:“行。贾总,你刚刚一段话,真可谓是语重心长,诲人不倦。

    如果咱们是兄弟,我差点被你感动的落泪。

    虽然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但却不得不提,如果在你心中有抹不去的仇恨,那就是我父亲与你父亲之间的恩怨。

    我清楚你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当然也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你现在没有动手,并不代表你将来不动手。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今天把我叫过来,莫名其妙的给我树了一个新敌人,还让我去关注一个,至少现在想够着我,还差十万八千里的陈松。

    我是应该感谢你把我当成了朋友和兄弟,还是应该怀疑你别有用心,无缘无故地给我和我们丁氏集团树一个大敌,然后你坐收渔翁之利?”

    贾二虎点了点头:“那我就一个一个的来回答你的问题。第一,我没有把你当我的兄弟,我只是把你当成了丁敏的兄弟。

    我跟丁敏什么关系,你可以自己去遐想,也可以去你姐姐那里求证。

    相对于你是丁敏的弟弟而言,你是丁啸天的儿子,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何况你身上还流淌着50%你母亲的血液,你母亲对于我,没有深仇大恨,现在还在想尽一切办法帮我。

    当然,她的目的主要还是帮你,因为他不希望你父亲把钱,用到其他女人的身上。

    虽然我们国人有一种父债子偿的观念,但由于你母亲和你姐姐的关系,还有与你本身的原因,纵然我跟你父亲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会记到你的头上。

    你用不着这么快表示不信,等一会儿我会跟你慢慢解释,你只要耐着性子听下去就可以。”

    丁刚点头道:“我正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