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眼看对面来的越来越快,这种情况下,望楼绝对抵抗不住,自知大势已去的他,立刻下了决断!

    “撤!撤回瓮城!”

    “在瓮城内防守!”

    一声令下,剩余的士兵们快速下楼,慌不择路的朝着后方瓮城跑去。

    ——

    外城区的城楼上,李海背靠城墙,脸上一片慌乱,一双眼更是瞪得溜圆。

    他能很清楚的看到,望楼此刻正被不断砸下的巨石轰击,而那城楼上的士兵死伤惨重,场面血腥至极,简直令人胆寒。

    那里,此言俨然成了一座血肉坟场!

    而望楼中残存的士兵们,正慌乱的朝着瓮城而去,在这一过程中,他们的背后依然飞来了不少铁翎箭!

    这又造成了大片伤亡,也不知多少人此刻死在了路上!

    此情此景,让李海一颗心简直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糟了!破了!望楼被攻破了!”

    “这才多久啊!半个时辰不到,望楼就已经失守,这该如何是好!”

    李海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蚱,尽管此刻他身处于外城区,在他前面还有护城河以及瓮城两道关卡,但他依然惊慌失措。

    护城河宽广无比,收起吊桥的话,对面绝对没有办法过河,若是他们要强行渡河,那就要经受外城楼上的攻击。

    而在瓮城内,还有大量步兵,那瓮城道路多变,全是巷子,在那里,守军们有着天然的优势。

    但——

    李海心中却总是感觉不妙,这种感觉分外强烈。

    敌军攻的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就目前看来,简直就是碾压之势!

    看着那一辆辆轒轀车越跑越快,看着那一辆辆攻城器械奔袭而来,李海再没法安心守在城楼上了。

    他一扭头看向了后方的内城楼....

    内城塔楼中,连孝儒扶着栏杆,胸口剧烈起伏,一张脸此刻是通红一片,脸颊上是不断滚落的汗珠。

    一旁的参将脸色煞白,咬牙道:

    “将军,敌军来的太快了,原以为望楼便能阻拦他们的脚步,但他们的火力实在过于凶猛,这哪里弄来这么多战礮!”

    “这...这简直....难以想象!”

    “先前北凉有战礮嘛?难不成秦泽他攻打胡马时,就已经用上了。”

    连孝儒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眼看那些望楼中的守军正溃逃至瓮城,他双手捏紧,重重一拳砸在了那木栏杆上!

    “可恶啊!!”

    “怎会连丝毫抵抗之力都没有呢!”

    “想办法用床弩跟他们对射啊!怎能就这么丢了望楼!”

    那参将张了正嘴,小声道:“巨石砸落,威力太大了,确实难以抵挡啊将军。”

    连孝儒怒斥道:“我不知道嘛!办法总比困难多!也不能就这么丢了望楼啊!”

    那参将见连孝儒盛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连孝儒又将目光看向了瓮城,咬牙道:

    “罢了!”

    “还有瓮城在!瓮城有我好几万兵马,里面道路错综复杂,有那些步兵和弓箭手,又占据地利,他们兵马虽多,但只要进去了我这瓮城!别想活着出来!”

    ——

    与此同时,处于大军后方的秦泽正待在云梯之中,他极目远眺前方,一张脸毫无表情。

    身旁的典韦也跟着看向远处,一对虎目瞪得滚圆,不足的摩肩擦掌。

    “主公,望楼已经被攻破,该一鼓作气杀过去了吧!”

    秦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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