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阵沉默,太叔行云身上的灵氛增强,那男邪修原本在地上痛苦地痉挛,此时睁大了双眼,青筋暴起,大口呼吸,大口呼吸,大口呼吸,越来越急促,后来突然停止了呼吸。

    太叔行云拿出一个黑袋子把尸体装上,这是学院做悬赏任务专门用的装邪修尸体的黑袋子,活物不能放进储物袋,但尸体能,大家都不想用自己平时用惯的储物袋装尸体,于是便有了专门装尸体的黑袋子。

    “想容姐,我觉得你说得对,枉死的人可能真的是因为倒霉,但我们活着的人,幸运的人,能防止更多的人倒霉,能让世界干净一点点,就是我的心愿了。”在飞回学院的路上,两人并肩飞行,太叔行云如此说道:“我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我只希望求个公道。”

    公道,在这世间,你要说它有,它倒也有。

    你要说它没有,则世间真是充满着,管不完也扫不净的不公。

    甚至如果说世间的不公如人身上的细菌,你用消毒水洗了一遍后,会干净一点点,但再过十分钟就会生出新的细菌。

    打倒的恶人,民众间会欢呼歌颂,但过一会儿,就会从这些欢呼的人中,长出新的恶人。

    这些道理,如果现在立刻讲给这12岁的小妹妹听的话,她不会信也不会听,她正是蓬勃的朝阳,没理由向朝阳浇水的,朝阳的火,也浇不灭。

    等朝阳成为夕阳的时候,世间的什么不公,什么细菌,全都在太阳落山之后,如附骨之疽,潜滋暗长。

    在风想容的心里,世间的公道都是上位者说给下位者听,安抚他们不要造反,给与的一点夹缝中的希望罢了。

    【你看,咱们是有法律的,咱们的世界多公平。】

    却全然不提其保护的对象,及判决人和被保护对象间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了,想容姐,排位赛,你来我的队伍啊。”

    “哈哈,在这等着我呢?”

    “嘿嘿,咱们俩谁跟谁,现在我已经找了季连镜越了,加上你我,我还打算找娰霓衣,但我跟她不熟,现在还在思考该怎么拉她入队呢。”

    “行,我加入,那最后一人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