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那张艳丽的面庞,半遮半露的笼在白烟之中。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

    阮绵笑了笑:“南方人没见过雪,想去看看。”

    陆淮南一眨不眨的睨着她,他眼型本就细长,再镇定自若的盯人,总有一种危险感:“你最好是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她当真脸一收,一本正经:“我稀得打她,别说她疼,我手还疼呢!”

    “你的手怎么回事?”

    阮绵回眸看一眼:“烫的。”

    “怎么烫的?”

    “水烫的。”

    “无缘无故被水烫了?”

    阮绵头疼厌烦,厌烦他莫名其妙的固执:“以前我死哪你都不关心,烫着手而已,你这么在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