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沉默之中,吕布的火气噌一下子又上来了,怒道:“说话啊,尔等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现在却都哑巴了不成?!”

    听到吕布这话,整个营内不仅没人开口,反而更加沉默了。

    “皆言我麾下猛将如云,却无一人可与之计事!”

    看到这一幕,吕布有些气急败坏道:“若我能得一智谋之士,为我出谋划策,兼以我之勇武,哪里轮得到刘备在此猖狂,又何愁霸业不成!”

    闻言,营内众将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愧色,全都低头不语。

    就在这时,营外一个甲士突然走进营内,对吕布拱手道:“主公,陈登求见!”

    “陈登?”

    听到这话,吕布一怔,眉头微微皱起:“他来干什么?”

    吕布思索片刻后,一挥手,开口道:“罢了,让他进来!”

    “是!”

    甲士点了点头,立刻转身离开。

    很快,身穿一身曲裾,头顶戎冠,身上有一股儒雅之气的陈登便在甲士的率领下,走进了营帐之中。

    看到吕布之后,陈登先是扫视了一圈营帐内,然后很快便注意到被吕布拍断的桌案,脸上却不动声色,对吕布施礼道:“陈登拜见主公。”

    “元龙,你来所为何事?”吕布点了点头,看向陈登,开口问道。

    “为主公之忧而来。”

    闻言,陈登立刻一拱手,开口说道。

    “为我之忧而来?”

    听到陈登这话,吕布不禁一愣,有些将信将疑的看了陈登一眼,问道:“元龙,此言怎讲?元龙又怎知我之忧?”

    “主公之忧,无非刘备耳。”

    陈登微微一笑,拱手道:“我听闻即丘有失,即丘乃是要地,一旦即丘有变,开阳也将不保,故知主公必为退敌之策而发愁,所以此番前来,特来为主公献策。”

    “哦?”

    听到这话,吕布顿时眼睛一亮,忍不住重新站了起来,无比惊喜的问道:“元龙有退敌之计?”

    “不错。”

    陈登目光微闪,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听到陈登如此肯定的回答,吕布顿时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元龙有何计?速速道来!”

    营内诸将,也一下子全都将视线转移到了陈登身上,所有人都是无比好奇。

    陈登也没有卖关子,向吕布拱了拱手,然后便开口道:“刘备新胜,必然兵骄,主公可放出消息,说因郝萌魏续丢掉即丘,已斩郝萌、魏续二将。”

    “如此一来,我书信一封给刘备,信中就说‘温侯残暴不仁,我本就因家业难舍,才屈身温侯帐下,本就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愿投降刘备,即丘已失,开阳东面薄弱,温侯准备派重兵把守,北面空虚,我愿为内应’,以此诱刘备进城。”

    “然后,主公可暗中派兵,在开阳城外设伏,一旦刘备率军进城,刘备便是瓮中之鳖,便是刘备再诡计多端,也插翅难逃!”

    陈登每说一个字,吕布的眼睛便明亮一分。

    当陈登一番话说完,吕布眼中光芒大盛,再也掩饰不住激动之情,立刻开口道:“妙!妙!真是好计!元龙真乃我之子房也!”

    “主公过誉了。”

    陈登不卑不亢的对着吕布一拱手,开口道。

    “元龙如此大才,我此前居然并未发现,让元龙宝珠蒙尘,实乃我之过也,若我能早用元龙,刘备不足为惧!”

    吕布满脸兴奋,开口说道:“若此计真成,元龙伱当居首功,待事成之后,我必然重重有赏!”

    “为主公分忧,乃是我的本份。”陈登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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