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感觉到敏感的脚底传来一股强烈瘙痒之意的时候,杜诗月差点忍不住大笑出声。

    可她笑出声的同时却只见姜正又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用眼神示意道:

    “你最好别发出声音,你也不想被云衣知道自己好姐妹的脚在我手上吧?”

    你!看到他的表情时,杜诗月气得连忙想缩脚躲开,谁知却根本没法从他手里把足踝抽脱出来。

    这下可好,杜诗月也的确不想被沈云衣知道这件事,那说出去得多丢人啊。

    于是她也只能一边红着脸、咬着牙看着姜正搁那儿神态自若地打电话,一边忍受着从脚上传来的各种痒感。

    姜正也是个折磨人的高手,眼见杜诗月主动捂住小嘴不敢乱喊,他倒是更加放肆了。

    那两根手指时而用指尖轻微顺着少女的脚心撩拨,时而左右画圆,时而富有节律地弹动。

    虽然杜诗月不是那种很怕痒的人,却也被他这番操作给弄得浑身颤抖,感觉身上像是有一堆蚂蚁在爬。

    更可气的是,她都已经痒到这份上了却还不能喊,只能强行憋着气,憋了没多久那脸蛋就红得跟小番茄似的。

    眼见这娘们马上就上气不接下气,一副随时可能憋气憋到当场晕倒的场面。

    姜正也是笑嘻嘻地朝电话那边的沈云衣说道:

    “好了,她也差不多洗完出来了,伱一会儿过来吃饭吧,顺带尝一下未来义母的手艺。”

    “未来义母?”听到这个奇怪的称呼后,沈云衣则是疑惑地问道:

    “你说的是诗月的妈妈?但你不应该叫她岳母吗?为什么是义母啊?”

    “不是我的未来义母,是你的未来义母.好了,先挂了,要不然再说下去就有人要晕倒喽。”

    “啊?什么意思?喂?喂?”

    还没等沈云衣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那边的姜正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沈大小姐站在走廊看着手机发呆。

    什么意思?我的未来义母?为什么我要管诗月的妈妈叫义母啊,真是奇怪.,算了。

    一想到姜正经常都这么奇怪兼无厘头,沈云衣也没去追究这个称呼背后的一系列麻烦事儿。

    而就在沈大小姐回去上课,准备上完上午最后一节课也赶去杜诗月家一起吃个饭的时候。

    在杜家那狭小客厅的唯一一张破旧长沙发上,一场大战则是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你这混蛋.还真敢啊!”

    挂了电话后,脚踝终于自由了的杜诗月也气得直接扑向了姜正,把他整个人压倒在沙发上,用母狮子般愤怒的语气和表情说道。

    可不是嘛,杜诗月长这么大还没经受过这么耻辱的事,简直跟那天晚上不遑多让。

    那天晚上好歹还可以说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再怎么耻辱的事情都没什么感觉了。

    但现在杜诗月可是清醒的很,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这样调戏的……气死人了好吗!

    而被她压在沙发上的姜正则是双手枕在脑后,摆出一派轻松的姿态,笑道:

    “放心,你不是第一个跟我玩这种电话play的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哈?杜诗月闻言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声音,用鄙视的语气说道:

    “你这混蛋以前还对谁这么做过?该不会是云衣吧!”

    瞧杜诗月那副急切的模样,好像沈云衣遭受如此对待比自己遭受如此对待,还要让她感到更加生气。

    于是姜正摇了摇头,叹气道:

    “瞧你急的,这让我有点相信你妈妈之前的推断都是真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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