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能忍,痛,便要喊出来才是啊,憋着可对身体不好啊。”

    说着,拓跋月的脚踩在盛意的手上,恶狠狠地画了几个圈。

    盛意身体蓦地一震,忽然嘴一张,一口鲜血蓦地喷了出来,溅落在了地上。

    盛意吐血了,谢珩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云淡风轻,双目赤红的便要冲上来。

    谢珩刚往前踏一步,拓跋月手下的人便立刻将谢珩团团围住,死活就是不让谢珩靠近盛意。

    明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偏偏有了这么一群碍事的喽啰。

    谢珩从靴子外面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锁定了陈焰的方向后,二话不说,便冲着陈焰冲了过去。

    暗牢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张软榻,此时的拓跋月正懒洋洋地倚靠在软榻上,悠闲地品尝着手中的茶水。

    “盛意,你知道上一次服下这枚药丸的人,结果如何了吗?”

    盛意此刻已经痛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现在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拓跋月。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拓跋月柔柔一笑,突然丢了一把匕首在盛意面前,还特别好心地解释了用意。

    “上一次服用这枚药丸的人,是被活活痛死过去的,我怜惜你是淮朗的后代,便给你个痛快。”

    “只要你用这把匕首自尽,很快就可以结束你身上的痛苦,盛意,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啊。”

    “拓跋月,你不是要边关的布防图吗,只要你答应给盛意解药,我就把东西给你。”

    谢珩冷硬着嗓音说出这一番话,然后便死死地盯着拓跋月的方向,并随之放弃了抵抗。

    谢珩任由那些人将他五花大绑地绑了起来。

    盛意满脸痛苦地冲着谢珩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无声喊道“不要”

    谢珩突然就笑了,笑得毫无预兆,笑得干净纯粹,一如往昔。

    他说:“盛意,儿时你护我,如今,也终于轮到我护你了。”

    两人虽未说什么煽情的话,可那一举一动,属实碍眼得很。

    拓跋月倚靠在软榻上,微微坐直了身子,语气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行了,别在这里腻腻歪歪的”

    “谢珩,只要你答应将边关布防图交出来,我立刻就给盛意解药。”

    “谢珩,不可以,拓跋月狼子野心,你若是交出布防图,边关必定会生灵涂炭。我可以死,但边关不能乱!”

    盛意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全部都用来说这番豪言壮语了。说完之后,盛意也是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将盛意弄醒,她要是晕了,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