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喜色。

    随即,又迅速将目光移开,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鹰爪拳男子见江月琴不搭理他,自觉无趣,心想可能是她认为我的武艺不足以技压群雄,还配不上她,所以她懒得理我吧?

    不行,我要将我的实力充分展现出来,技压群雄,以实力征服仙子之心,让江月琴对我刮目相看,我要成为江家的乘龙快婿,让所有男人对我羡慕嫉妒恨!

    想到这,鹰爪拳男子不觉有些飘飘然,于是冲着台下人群喝道:“台下还有那个不服气的,可以来向我挑战!”

    “好,让某家来会会你!”

    一人应声而起,飕地窜上擂台,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刚一上台,不由分说,展开拳脚便向鹰爪拳男子攻打过去。

    初时,那个壮汉攻势甚猛,硕大的拳头雨点般地向鹰爪拳男子轰杀过去,打得鹰爪拳男子连连后退,人们见了议论纷纷,都以为那个壮汉必胜无疑。

    但是好景不长,刚斗得一阵,刚登台打擂的壮汉便气喘吁吁了,拳脚无力,软绵绵的,似乎几天没吃饭一样。

    张飞德咧嘴一笑,摇头道:“哎,挺大块头的一个人,却是一个草包,哎,真没劲!”

    话音刚落,只见鹰爪拳男子飞起一脚,将那壮汉踢飞出去,砰地摔倒在擂台下面,引得周围的人尖声呼叫,赶忙躲开。

    “哈哈,兄台,承让了!”

    鹰爪拳男子连胜两场,不禁豪气勃发,得意洋洋地一甩头,啪地打了一个响指,摆了个酷酷的样子,又想过去向江月琴献殷勤。

    “阿弥陀佛,贫僧来也!”

    鹰爪拳男子刚转过身子,突兀地,一声阿弥陀佛响起,鹰爪拳男子心中一凛,又急忙转过头来。

    陡地,眼前一花,不知何时,眼前己多了一个人!

    那人双手合十,头上瓦光锃亮,胸前挂着一串佛珠,居然是一个头光光的和尚!

    “咦惹,真新鲜,怎么擂台上突然多出一个和尚来?这个黄衣僧人他上去干什么?难道也想打擂,与别人抢媳妇?”

    “不可能吧?他一个出家人,抢什么媳妇?和尚不是不能娶妻生子的吗?”

    “可能是江月琴太美了,连和尚也抵挡不住诱惑,所以也登台打擂,想抱得美人归吧?”……

    看见擂台上突然来了一个和尚,而且还是一个有些道行的黄衣僧人,刹时满座皆惊,全场哗然。

    江振声江月琴父女也不由得紧皱眉头,不知道这个和尚来干什么?一时人们议论纷纷。

    鹰爪拳男子望着面前的黄衣僧人,见他一脸忠厚老实的样子,不似是奸诈狡猾之辈,应该不是上来打擂的,原先紧绷的神经便放松下来,和颜悦色的道:“不知大师登台,有何指教?”

    “呀?这个……”

    黄衣僧人讷讷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贫僧似你一样,也是……登台打增,比武招亲的,嘿嘿!”

    众人听了,不禁哗然惊呼,江月琴父女与碧荷也面面相觑,一脸的愕然。

    张飞德的眼珠子更是差点掉下来,拍着额头哇哇叫道:“吓!他奶奶的,一个光头和尚,居然也登台打擂,比武招亲?开什么玩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一名老者摇头晃脑的道:“说稀奇,真稀奇,和尚不念经,登台打擂为美人。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世人需谨慎,脑袋光光碰不得呀!”

    陡然听到那个和尚说是登台打擂的,鹰爪拳男子愣了好一阵,才开口问道:“大师,你是个出家人,出家人讲究的是心无杂念,不惹尘埃,一生清心寡欲、无欲无求,而你却说登台打擂,这是开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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