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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张绣去细品这些词汇,总觉得今人古人都有绝妙的智慧。

    挑拨二字,尽显“阴险”才华,就是轻描淡写,暗中牵线。

    总之,事出反常必有妖,还是文和先生厉害,洞若观火。

    张绣想到这,又追问道:“先生,直言便是,我心中已明了当下局势,你直说这与我要和张侯决裂又有什么干系。”

    “那就好,”贾诩点点头,轻声笑道:“君侯与公子知晓少将军之心,想必也会颇为欣慰。”

    “一恶,一善,便可将当地宗族推向曹昂公子,以彰显公子之仁德。”

    “在此局中,少将军与君侯,均是为大公子做嫁衣,少将军只管未必当地士族豪绅,收取粮食、征用辎重。”

    “而对君侯之令,大可置之不理,以佣兵自重为假象。”

    “少将军以恶名相逼,便是将自己的未来献给曹氏大公子,有百利而只一害。”

    “若是少将军想要保住仁义名声,以善待仁德的军风收取民意,则有一利而招百害,在下直言如此,少将军可细思。”

    “嗯,”张绣根本没有过多思考,当下点头道:“无妨,恶名有何不可,张伯常不也有贪财好色之名,正邪参半,视为潇洒豪迈之人。”

    “我又有何不可?”

    “好,”贾诩闻言,才真正放下心来,再次嘱托了几句后,出帐来骑了战马回去。

    当天夜里,和张韩又深谈了许久,到第二日,刘勋在处理完任上事务后,来府邸见张韩。

    说是见张韩,其实是想为曹昂引见一些庐江的名门望族。

    其中,有皖城的乔公、以及两年前死守舒城的陆氏之人。

    陆氏在那一年袁术得势后,与其交恶,缘由是因袁术问庐江太守陆康要粮三万斛,不得。

    于是派孙策来攻,许孙策为庐江太守,但最终食言,把太守给了刘勋。

    刘勋就任后,则以怀柔治理,拉拢各族,甚至暗中帮助陆氏家族的残余之人出逃回吴中。

    所以当时的结果就变成了,血气方刚、急于建功的孙策在庐江大杀四方,攻破后斩杀陆康。

    把所有的恶名全都背负于身,最终全是为刘勋做了嫁衣,让他上任后的怀柔政策显得格外有人情味。

    由此将庐江逐渐稳固下来,当然,很多官吏还是辞官,不愿听从袁术调遣,从而称为了隐士。

    庐江的隐士,由此也就特别多,多到有能有家资者,已经迁徙到了吴地或者荆州安身。

    “陆氏,有残余的族人还在庐江,而这位桥公,则是隐士之中的旧识,倒也算风雅之士,不过他本宗有一人是袁术部将,名桥蕤,想必君侯并不陌生……这两族对君侯与大公子的帮助,都绝不会少。”

    “桥公住在皖城外与舒城主道连同的竹林深山里,有一处庄园,颇为宽广,倒是逍遥自在,境内士子贤才,不少出其门下。”

    “他有两女,近年来名动江南——”

    他话还没说完,张韩眼睛都亮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插嘴道:“可是……大桥小桥?!”

    “呃,不错……”刘勋奇怪的看了一眼张韩,笑道:“伯常君侯,好似是北方人,也听闻过南方的美人传说?”

    “二女待字闺中,我不曾见过,但音律的确是绝佳,”刘勋开始回忆思索起来,“我估计是桥公暗中传其名,想在乱世为桥氏寻一方依靠吧。”

    “桥氏之中,那桥蕤已死在了蕲阳,为曹公所破。”

    刘勋说到这,甚至有点无可奈何,他对桥蕤也夸不下去。

    主要是听闻这些年曹公南征北战,所到之处定会收取有能敌将,而且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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