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开着三轮摩托,三轮摩托车快速地朝着前方驶去。

    马步东紧赶慢赶终于追了了吉普车,二辆车一前一后向着警训基地而去。

    吉普车上董金山怒形于色,“这么大的事,这么危险的区域,当地政府也不出个通告?也不出个禁止该区域车辆行人通行的通告。人命关天的事,这不是漠视人命视人命如草芥吗,这不是严重渎职是什么?”

    周云振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他对董金平说道:“董主任,你别犯官僚主义的毛病,大帽子乱扣啊。”

    “什么话?”董金平余怒未息。

    “你往车窗两边看,等一下肯定能看到政府禁止危险区域通行的通告。”

    说到这里,周云振对司机肖训球说道:“你车子开慢一些,让董主任能看到两边周围的东西。”

    “是,放心。”现在的司机肖训球已经被周云振驯服,指东哪敢往西?

    吉普车放慢了速度,两边车窗外的景物一目了然。

    董金山果然往外四处张望,试图能找出政府的大红显目通告。

    “现在还在山路行走,董主任你要等待出了山才行。”周云振提醒道。

    吉普车又行驶了一段路,出了山口,董金山仍然没有看到所谓的醒目的大红告示。

    “没有啊。”董金山道。

    “没有?肯定有,要不我们来赌一下。”周云振说道。

    “赌什么?”董金山不服气道。

    “赌什么?”周云振看到董金山手腕上的表,一想,自己不正是缺乏一块表吗?

    “就赌你手腕上的这块表。我输了的话,我买同样的一块表给你,如果你输了,你的表可就要归我。不许赖账。”

    董金山答应道:“好!我应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知道我手腕上的这块表是什么来历吗?”

    “你不说,我哪知道啊?”

    “我手腕上的这一块表,是瑞士名表江诗丹顿,价值不菲啊,得你一年的工资才能买得到。”董金山说道。

    董金山实则打了埋伏,没有说实话,他的手表价格远不止他说的价格。

    这款式简约低调的江诗丹顿手表,是他香港经商的舅舅送给他的,具体价格其实董金山也不知道。

    “打不打赌,你可想好再说。”董金山加了一句。

    “当然打。输了,我一年工资给你。”周云振认为自己当然不会输。

    “好,一言为定。”董金山爽朗道。

    “一言为定!”周云振应道。

    “肖师傅,你要为我们当证明人。”董金山对司机肖训球说道。

    “好!我当两位打赌的见证人。”司机肖训球爽快地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