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无敌想了想,眉宇间的忧虑之色烟消云散:“还是你们想得更周全……”

    ……

    年关将近。

    翌日一早,该启程还家的便三三两两结伴出发。

    杨戈陪着他们出城,目送他们或骑马北上或乘船顺水南下,一一挥手作别。

    客栈里又只剩下无家可归的悦来四熊,照常按时按点到客栈碰头搓麻将……这哥四个愣是将江湖混出了几分上班打卡的味道。

    第三天晌午后,杨戈一手拎着大包小包,一手拎着赵渺,在一阵“啊啊啊啊”的尖叫声中一飞冲天,化作一道金色的虹光,朝着京城方向掠去。

    悦来四熊站在客栈门口,目送虹光消失在天际,三人长长松了一口气。

    狗屎左看右看:“你们叹着气啊?”

    萧宝器笑着一拍他的右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叹气啊?”

    狗屎:“我两只眼睛都看了啊!”

    跳蚤笑容满面的一拍他的左肩:“你不懂,他们这是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又挺过了一劫啊!”

    流氓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喽,你楼外楼多精啊……”

    跳蚤得意洋洋:“那是,活着不好吗?跟二爷做对的,哪个有好下场了?”

    流氓鄙夷道:“你得意个啥?我们杨教主可是二爷过命的手足弟兄,以后再有事儿,也和咱明教没关系了!”

    跳蚤“卧槽”了一声,末了扭头看向萧宝器。

    流氓和狗屎也一起看向萧宝器。

    萧宝器怒声道:“你们看我干啥?大爷又不是白莲教的人!”

    跳蚤“啧”了一声:“你不是,你姘头是啊,听说她还给你生了个女儿是吧?”

    萧宝器惊了:“这你都知道?”

    跳蚤拍着胸脯:“容洒家做个自我介绍……洒家付迁,忝为楼外楼火使,往后我楼外楼在河洛之地所有据点,皆由洒家一言而决!”

    萧宝器:“卧槽,你又升官了?”

    流氓:“卧槽,这也是能说的?”

    “有啥不能说的?”

    跳蚤嗤笑了一声,扭头朝着空荡荡的长街高声呼喊道:“洒家乃楼外楼火使,有没有看我不顺眼的,快来打我啊!”

    中气十足的呼喊声在空荡荡的长街之内来来回回的回荡,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高高低低的怒骂声悠远的传来,却至始至终没有人现身……

    跳蚤无奈的一摊手:“看,大家伙儿都很尊敬洒家。”

    哥仨目瞪口呆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跳蚤,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回荡着:‘这厮怎么敢啊!’

    须知楼外楼作为大魏江湖最大、传承最为悠久的杀手组织和情报组织,行事向来以诡异神秘著称,混不到一定高度,连楼外楼阴阳五行使这七把交椅都没资格听说,更别说具体到人了。

    而百万江湖儿女对楼外楼一面畏之如虎,一面恨得咬牙切齿,但凡暴露了身份的楼外楼高层,就没一个活过了三个月,大都死得不明不白……

    “你牛逼!”

    好一会儿,萧宝器才咬牙切齿的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踏出路亭一步!”

    跳蚤不屑的“嘁”了一声:“我就是走出了路亭,又能怎么地?谁敢杀我?你回去问问你那姘头,他白莲教敢动洒家一根寒毛吗?”

    萧宝器无言以对……白莲教恐怕还真不敢!

    现在的二爷,简直就跟传说的天罚一样,劈谁谁死、无一例外!

    他无奈的搂住流氓的肩头,说道:“这厮以后和咱弟兄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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