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瓮声瓮气说道:“父……爹,知道这些事吗?”

    “咱哥俩说‘谢’字儿就太见外了,你不怪我多事就好!”

    杨天胜:“不会是我想的那个老赵家吧?”

    “离谱吧?”

    杨戈:“你也很厉害啊,光明顶上那一番话,说得多提气!”

    “哈哈……”

    赵鸿连忙回道:“不不不,我是想问……他都不练功的吗?他们习武之人不是讲究一个‘曲不离口、拳不离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吗?难道他天天回家后才练功啊?”

    二人都觉得对方的思维离谱。

    赵鸿:“路亭又如何?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赵鸿拧着眉头,低声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他现在当真如你所说,也难保他以后不会变心……”

    “话也不能这么说,老话说:‘事不说不清、理不辩不明’!”

    赵猹一听他的称呼,就知晓来人肯定是自家二哥的好友,当即侧过身指了指里边大杀四方的杨戈:“喏,在那儿搓麻将呢……二哥,来客人啦!”

    杨戈:“就是你想的那个老赵家。”

    赵猹:“可这里是路亭啊!”

    杨戈点头:“嗯,我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教给他一些东西,让碍眼的糟心事变少一些、让世道能变得更好一些……反正皇帝都把人送到我眼巴前了,顺手的事,也不麻烦。”

    赵猹见状,立马放下手里的瓜子从柜台后边转出来,笑容满面的迎上去:“几位客官,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小鸿,还愣着做什么?牵马啊!”

    杨戈笑:“对了,你这回过来,有事?”

    杨天胜没好气儿的翻着死鱼眼:“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

    而杨天胜,是极少数知晓杨戈到底有多牛逼的人。

    杨天胜:“哪个赵家?”

    赵猹也懒得再搭理他,余光瞥见天井里的张二牛正拉起冰窖盖板去取牛肉牛杂,放下手里的瓜子儿就一阵风的往天井冲去:“二牛哥,让我来、让我来……”

    赵鸿一头雾水点头:“看见了,咋啦?”

    赵鸿:“兵就是兵、贼就是贼……”

    杨戈淡笑着回道:“当然,我也是想看看这小东西够不够格当皇帝。”

    赵鸿:“他就不管管?”

    杨天胜一挥手:“相请不如偶遇,今儿大家伙儿都别走了,晚些我借二哥这宝地摆几桌,大家伙儿不醉不归!”

    杨戈笑着继续说道:“我既然不想忍气吞声,也不想去他妈的。”

    “相反,只要你们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二哥就是你们的护身符,无论谁想害你们,都得过二哥这一关!”

    杨天胜大感钦佩的看着他,与他相处总能学到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你是这样想,但人家可不一定会领你的情啊!”

    “去报官吧,把他们全抓起来,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赵猹:“你为什么会想着拿下他呢?”

    赵鸿:“你还与他们在一起厮混?”

    杨戈想了想,答道:“有人说过,我们华夏上下几千年,大多数男儿基本上都处于两种非常极端的状态。”

    赵猹点头:“昂,你不都听见了吗?哦对,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宝器他们几个聊起过,这位应该就是那個在明教教主手下走过了三招,夺得明教下一任教主之位的明教天王,‘剑主’杨天胜……他就是杨天胜啊,难怪!”

    “不过二哥这人生性懒散、心地又善良,既厌恶麻烦事、又见不得人间疾苦,而造反这种事,又恰恰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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