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其他高手切磋丰富对敌经验。

    看书绘画可以是武道修行。

    旅行观景也可以是武道修行。

    乃至给路边乞讨的老人一个铜板……都可以是武道修行。

    也就是说,所有能够增强内在力量的行为,都可以视作武道修行。

    也可以说……

    我,即是武道!

    我的武道即我!

    “红尘炼心、水洗铜镜,我心永恒、洗镜映我……这就是知行合一的下一个境界吗?”

    杨戈悟透了这个道理,再回首审视自己的一身所学,忽然发现一身所学……

    没有人修武。

    只有武修人。

    如果有人修武的话,那么他应该将武功练成自己的模样。

    可他的武道修行,分明是武功在将他修成武功的模样。

    乱风腿将他练成了刚猛迅捷的暴烈模样。

    凌霜刀将他练成了杀生为护生的清冷模样。

    五行归元气更绝,竟在试图磨灭他的思想和人性,硬生生将他练成了五行的本质……

    那么我呢?

    我杨戈在哪儿?

    我的意志,竟然不能驾驭我的武功?

    反倒是我的武功,在驾驭我的意志?

    钻进死胡同里的杨戈,险些真气逸散,走火入魔。

    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钻进了死胡同,本能的就想从这条死胡同里退出来。

    可本能的又觉得,如果自己就这么知难而退的退出这个死胡同,那么这个死胡同会就会一直留在他的心里、留在他的武道里,往后无论练什么武功,心头都会浮这个疑问……我呢?我在哪里?

    这或许就是无知者无畏,知道得太多反而会感到困扰……

    察觉到了自身的陷入到一个重要关隘里的杨戈,稳住“探寻武道真理也是修行”的乐观心态,放慢真气流转,不慌不忙的慢慢思考这个问题。

    ……

    杨戈搁自己房中探寻武道真理的时候,厢房外都快炸锅了。

    清晨起身准备过早的杨天胜,接到手下的禀报,说杨戈房中正在往外冒着金光。

    他一头雾水匆匆忙忙的赶到杨戈房外,就见一大群手下正围在他的厢房外,嘀嘀咕咕的议论着什么。

    他上前驱散围观的手下,挤到厢房门外,就见厢房的门窗缝隙里,竟然真在往外逸散着淡金色的光晕!

    这副景象,令他莫名的想到了老父亲曾经提过一嘴的“散功”,登时就吓了一大跳,扭头就低声疾呼道:“韦鑫、韦鑫……”

    “属下在。”

    韦鑫挤到杨天胜面前,同样是一脸的忧虑之色。

    杨天胜指着前方的厢房,咽了一口唾沫后,低声问道:“你看这……像不像散功?”

    韦鑫也暗暗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紧张的回道:“香主,属下也觉着这很像散功!”

    “啊?”

    杨天胜脸色一变,心急如焚的问道:“昨夜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散功了呢?难道是……中毒了?”

    韦鑫听言脸色也有些惊慌,但略一思忖后,便坚决的摇头:“决计不是,您与二爷的饮食起居都是属下亲手料理,所有饭食与饮水都是先送鸡狗试毒之后再送到您与二爷桌上……您可有何异样之感?”

    杨天胜仔细运转体内真气感应了片刻,很快就摇头道:“没什么不对劲!”

    “那……”

    韦鑫犹犹豫豫的低声道:“会不会是旧伤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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