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姐弟二人果然都不能小看。”

    “可我看赞普的样子好像并不见多高兴。”

    “高兴,怎么不高兴。本王只是实在想不通你那弟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而已?”

    “赞普,我也不知道我弟弟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只不过我猜他在别人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萧允晏哪能真把他放在眼里。如果我是萧允晏,就让他去恶心恶心赫连定邦,于他又没有半点损失。”

    土罗支王如似顿悟:“这倒也是这倒也是。”抬头,他不经意间瞥见了沈留香,忽然觉得十分碍眼,又道:“都说这汉地物产丰盛,食物种类也繁复,本王还没吃饭,你——”他指着沈留香,“你去吩咐一下,让他们给本王做些吃的来。对了,本王曾经在汉地,吃过一个汉地厨子的升平炙,你去说,让他们给做来。”

    沈留香听着,知道他分明是要支开自己,忙道:“赞普,公主这几日一直为那七千将士在佛堂祈福,这殿内也不好见荤腥,请赞普谅解。”

    “欸,那是你们汉地的佛,我们的佛没有那么多讲究。”

    “赞普,还是心诚则灵。”

    土罗支王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就听到了赫连漪的怒斥:“留香,本宫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赞普面前岂有你随意言语的份。还有,赞普素来是君子之风,你莫要总是以小人之心揣度,你将这升平炙记下来,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罚你亲手做给赞普。”

    赫连漪这一顿说辞,让土罗支王明白自己今日也不好再去下手,便道:“诶,算了算了,你这婢女虽犯傻气,但也是衷心,好了好了,本王改日再来。”说罢,土罗支王便当真起身出去了。

    望着他离去,沈留香忍不住开始埋怨起萧允晏来:“这乌溜氏,如今究竟怎样了?按说丹增如此顺利,那就证明殿下早该知道公主在此了啊,可我们迟迟还是不见他身影,到底怎么回事呢?”

    赫连漪闭了闭双目,缓缓道:“也许,他已经来了。”

    “啊?”沈留香一时以为自己听错,“公主你说什么?你说殿下来了?那,那他为什么不出现呢?为什么还不带我们走?”

    赫连漪一阵惆怅,没来由地发脾气:“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