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胤时期,每年参加乡试的人数高达十多万人,这个数字到仁宗朝已经是二十万,到南宋理宗朝则达到了四十万。

    而参加乡试的人多,录取率却低得发指,如北宋徽宗崇宁五年,有十八万人参加乡试,只有2334人通过考试,录取率1.29%。

    虽然从举人考到进士的录取率比乡试稍微高一点,几千人里面能进一百多个,但也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

    因此如果按录取率的话,人大的录取率还真不算什么,清华北大都比不上。

    但赵骏依旧是一脸嫌弃,说道:“问题是特奏名在官场的地位也实在是太低了点,不是我瞧不起特奏名,而是我既然要干大事,起点是不是应该更高一些?”

    “有我们在,难道还怕你起点不高吗?”

    吕夷简笑道。

    赵骏摇摇头:“我觉得没吕相公想得那么简单,你们给我安排的身份是父母双亡对吧。”

    “是啊。”

    “我一个无父无母,没有丝毫背景的普通汴梁人,还是多次考试不中,被赐予同进士出身的入仕者,你们说我在官场的地位有多低?”

    “额”

    众人互相对视,自古以来门荫入仕和赐同进士出身的在官场鄙视链当中就是最底层。

    要是有背景还好,没背景的话那简直就是底层中的底层。

    在官场上混确实会被人看不起。

    赵骏继续说道:“然后再有官家和宰相撑腰?那第二天整个汴梁的谣言是不是得满天飞了?怕是我是官家的私生子这种话都能被传出去你们信不信?”

    “这没那么夸张吧。”

    赵祯挠挠头。

    他还真不知道汴梁人们百姓的茶余饭后闲聊到底有多恐怖。

    赵骏笑道:“不管有没有那么夸张,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希望将来进入官场要有一定的地位,不能处处受制于人。那么拿一个比较高的科举名次,就是我的首要目标。”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如今的官场是存在这样的鄙夷,一甲歧视二甲,二甲歧视三甲,三甲歧视四甲,四甲歧视门荫以及五甲。”

    王曾沉声道:“但问题是科举之法决不能变,哪怕你说得再多也必须要经过考试才能入仕!”

    赵骏笑道:“不就是考试吗?我们当代学生最不怕的就是考试,当年高考一年有一千多万人,真正意义上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一样考上了人大。”

    “说得轻巧。”

    范仲淹忍不住在一旁取笑道:“你会九经、五经、开元礼、三史、三礼、三传、学究、明法、明经吗?就算你策论能过,诗词呢?”

    “诗词?简单!我抄不就行了?”

    赵骏乐道。

    开玩笑,北宋的诗词不好抄,我还不能抄南宋的?

    再不济明朝、清朝甚至民国都有好诗词,我怕它这个?

    范仲淹当时人就麻了,气愤道:“你那是抄的,做不得数!”

    “呵呵。”

    赵骏笑呵呵地道:“我写出来就是我的,苏轼我记得就是景祐三年出生的,今年才一岁,你要不去找他来跟我对峙,说我抄他的诗词?而且不止是苏轼的,连你们的我都抄。”

    晏殊大惊失色:“连我们的你都敢抄?”

    赵骏不怀好意地盯着晏殊道:“我记得你最出名的是《浣溪沙》,里面有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不知道写了没有。”

    晏殊瞪着他怒气冲冲地道:“不好意思,我天圣二年就写出来了。”

    赵骏想了想道:“那首《山亭柳·赠歌者》你肯定没写出来,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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