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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最近看时机成熟,白志鹏才过来摊牌。

    两个人坐下,白志鹏还亲自为李孝基斟酒,让李孝基不得不又装成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太守抬爱了。”

    “县令二十岁就进士高登,可谓是前途无量啊。不像我,蹉跎几十年,三十五岁才中进士。”

    白志鹏似乎是在诉苦,苦笑着说道:“我在县令上就蹉跎了六年,又做了六年通判,如今已年近五十,才担任一地知州,深感惭愧,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太守哪里的话,都是为国为民嘛。”

    李孝基忙道。

    “来来来,喝一杯。”

    白志鹏举起酒杯。

    李孝基就只好继续陪着。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喝了七八杯下肚,话匣子似乎打开了。

    就见到白志鹏见感情联络得差不多,就举起筷子一边夹了一筷子,一边问道:“伯始啊。”

    听到他忽然这么亲密地喊自己的字,李孝基有点反感,但还是应了一声道:“是。”

    “你说当官是为了什么?”

    “自是为了黎民百姓,为了江山社稷。”

    “那是自然,不过除此之外呢?”

    “这下官不知。”

    “自然是升官了。”

    白志鹏笑着用筷子对天花板戳了戳,说道:“不升官,怎么治理更多的地方,怎么能入朝廷中央,为圣上效力呢?”

    李孝基就一脸谦虚地说道:“太守说的是啊,只是下官也才刚刚被授予县令,新法之下,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哪里还敢奢望升迁?”

    “你年轻有为,又是进士高第,出身就好,未来是有大前途的,但有时候,还是要有一些机遇。”

    白志鹏一副过来人模样似乎在指点。

    李孝基就连忙说道:“下官愚钝,若太守能指点一二,下官必感激不尽。”

    见他上道,白志鹏就又指了指上头说道:“俗话说,朝廷有人好办事,有的时候,还需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这个人要是关键的人,而且能在关键时刻,给你说关键的话,这才是升官的奥秘之处呀。”

    李孝基挠挠头道:“可是下官并不认识朝中大员,即便有一些关系较好的同年,他们都在各地任职,甚至有些职务比下官还低,这谁能给下官说得上话呢?”

    “你呀,怎么就不开窍呢?”

    白志鹏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低声道:“这个月上面的御史前来考核,你的考核虽然是优等,但如今全州各县都积极完成考成任务,为什么唯独我要把你放在第一位呢?”

    听到这句话,李孝基装作一副沉思的模样,片刻后,又似乎恍然大悟,向白志鹏拱手说道:“太守,下官感激不尽!”

    “这就对了嘛。”

    白志鹏笑着说道:“年轻人还是不要总看着周围的人,也不要想着同年能帮你什么,往上面看,才会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李孝基立即说道:“以后太守之事,就是下官之事,太守嘱咐,下官定铭记于心。”

    “哈哈哈哈。”

    白志鹏大笑着,举起酒杯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是是是。”

    李孝基连忙应下。

    又喝了两杯。

    白志鹏才放下酒杯,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说道:“伯始啊。”

    “是。”

    “你是不是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要找你?”

    “下官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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