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如果贺家不出手相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而且席书颜走到今天,从来没有做过对贺家不利的事情,说白了就是得罪了罗正业。

    罗正业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乡下考出来的穷小子,是有一点才华,但贺家或者说霍云初,其实不用忌惮的。

    在席书颜看来,哪怕霍云初职务现在在罗正业之下,但不代表以后会在罗正业之下。

    毕竟现在全省放眼望去,霍云初还真的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那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能只顾自己好玩儿,把我的老闺蜜给弄丢了。”贺母继续跟席书颜聊着有的没有,反而不给空间让席书颜与霍云初单独聊。

    “妈妈,是不是随心又在哭?

    救命,快点去搞她,那个好哭精!”霍云初本来被头皮护理师按得昏昏欲睡,根本就没有加入聊天,这会儿睁开眼睛就推贺母。

    贺君山最快起身,很快把贺随心抱了过来,果然是爱哭的小公主在闹情绪。

    贺君山一下交给贺母,一下交给霍云初,一家人都围着贺随心哄了起来,完全没有了聊天的氛围。

    “能不能学学两个哥哥,上次两个哥哥打破皮都没哭。

    你不真是烦心。

    你叫什么贺随心,应该叫贺烦心!”霍云初哄了一会儿,贺随心终于不哭了,被霍云初点着脑门儿教育。

    “坏妈妈,还给咱们取绰号。

    人家明明是叫贺心肝,咱们贺家的小心肝。”贺母见贺随心不哭了,又抢到手上逗。

    见孩子不哭了,席书颜刚打算开口,不料大门推开了,万宁市人民医院的院长李美晗在家里阿姨的带领下进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医生和助理。

    “贺太太,我听霍市长说您最近心脏不太好,前段时间还住院了。

    我在外省挖了一个老中医,专门带过来给您调调。”李美晗说着,让老中医和助手,就在客厅里办公起来。

    老中医把脉,问候,客厅里落针可见。

    老中医边把脉,边在诊断书上写着什么鬼都看不懂的字,运作很慢,把个脉就把了半小时。

    席书颜有些坐立不安,想把霍云初叫到一边去,可是人家跟李美晗坐在一起,为贺母的身体偶尔小声聊几句,这也不好打断。

    老中医好容易看完了病,开了方子,让小助理抄下来备药、配药。

    然后坐在客厅里,又与贺母聊了一些日常注意事项。

    霍云初偶尔插嘴,叮嘱贺母平常要听老中医的话,一定注意再注意。

    然后又是对李美晗的一番感谢,随便聊了聊就到了中午。

    席书颜很是尴尬,被留下来吃饭,反正贺家每次吃饭都是好大一桌的人,也不多席书颜那一双筷子。

    席书颜来过贺家吃饭,大概是自卑心理作怪,今天觉得特别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