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确实有点心疼。

    “难怪今天特别棉条,没有喊打喊杀,原来受伤了啊。”霍云初刚他扣好扣子,然后披上外套。

    “这点伤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害怕,我早把李朝阳给挫骨扬灰了。”贺君山也吃饱了,打算叫服务员买单走人。

    “不用买单,我在这店里存了钱,签字划扣。”然后,霍云初让贺君山猜这家店的老板。

    贺君山以为是宋君宝,没想到是姜燕姿。

    “你还真跟她处成朋友啦?别跟她玩,那个女人不上道,坏得狠。”贺君山提起姜燕姿就一肚子火,不过马上又改口:“不过我还挺感谢她的,如果没有她,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睡你。”

    “还有你贺大胆不敢的事情?”霍云初无语了,看向车窗外。

    还没有到夏季,正是春雨绵绵的时候,潜龙的夜显得格外的静漪。整个县城如一片湖水,有雨滴但依然寂静。

    “在外我是贺大胆,在你面前我就贺无胆。”贺君山边开车边与霍云初商量:“你还是学开车吧,我把我那辆玛莎给你开,这也算官宣了,就没人敢动我贺大胆的女人了。”

    “我这辈子学的东西太多太辛苦了,再不想学什么技能了。单位有车就坐单位的车,没有车就打车,你别再给我压力了。对了,夏沫沫说昨天到医院遇到我妈了,知道我爸爸在做放化疗的事情,给了我妈一千块钱的红包。我妈不知道我跟她的事情,拿着就拿着吧,你回凌天有空帮我把一千块钱还给她。我不想跟她再有人情客往。”霍云初说着,提到夏沫沫就有点不开心,毕竟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后来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她习惯性流产,是省人民的常客,在做试管。我有一天到医院给你爸爸缴费,看到她后打听了一下。你给就给吧,你也别有什么负担,她如果真生了孩子咱们给她封个大的红包。你是没看到,才半年时间,老得像个鬼,估计日子也过得不好。”贺君山与霍云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家。

    两个人一起上楼,一进家门就开始互脱衣服,亲亲抱抱自然是免不了,但是刚到床边贺君山伸手在床头柜里拿“雨衣”,却什么也没有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