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忙帮助霍妈妈找回忆。

    “贺一刀?以前我们菜场那个肉铺老板?”霍妈妈马上想起来了,毕竟当时贺一刀在整个菜场都非常有名。

    “你跟潜龙县那小子分了,现在在跟贺一刀的儿子谈朋友?”霍妈妈回过头, 质疑的看向霍云初。

    “分了是真的,但这个……”霍云初觉得,按眼下这个形式,不需要贺君山过来演戏了,有点想过河拆桥。

    “我还在追她,她不一定同意。”贺君山眼见霍云初马上就要翻脸不认人,于是马上给自己台阶下。

    “她同不同意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同意。”霍妈妈拉下脸来,把霍云初一把拉到自己身后。

    “初七,你是不是有点傻?你不记得他我还记得呢。这小子从小到大都爱打架闹事儿,哪一天不打架都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初中毕业以后也没考上高中,家里实在招架不住才把他送出去当兵,咱们这条街才太平下来。他跟你还是小学初中同学呢,你都忘了?是,他家后来开屠宰场发了大财,但是再多的钱也买不来有文化。我们霍家再穷,老霍也是厂子里的文化人,是个文员。咱们家初七是985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再怎么猪油蒙心,也不能找你一个文盲!”说着,霍妈妈拿着棍子朝贺君山打去,想要要把他赶出自家院子。

    谁知道贺君山根本不躲也不走,一动不动的就挨了一闷棍。

    “你个孩子,小时候打架把头打坏了吧,知道我要打你还不躲?”霍妈妈在家打骂孩子惯了,每次把霍云起打的上蹿下跳,这孩子该不是真傻了吧,怎么一动不动呢?

    “初七没让我走,我不敢走。”贺君山也是第一次知道霍云初的小名叫初七,说完以后看了看霍妈妈身后的霍云初,竟然一言不发的就站在那儿。

    “初七,这孩子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难怪读不进去书的。我刚才那么大劲的抽他,他动都不动,胳膊没骨折吧?安全起见,快把他送走吧,别讹上我们家医药费了。”霍妈妈把棍子丢了,小声的对霍云初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