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地位。”

    大宰微微点头,礼剑在前,也听不出话中风允蕴含的嘲讽之意。

    “我听说你领悟了礼剑?”

    风允闻声,施展礼剑。

    大宰观后,对风允的态度好了不少。

    但他又道:“这次出使后,你要离开大庭?”

    这一次,大宰的态度变得严肃,让风允如芒在背,隐隐有痛。

    “允不如大宰才能与君上眼中的认可,此时为出仕就惹怒君上,司徒之名不过是驱逐之意,允只是顺势而为。”

    “好一个顺势而为。”大宰漠然挥手。

    “我与宗伯有话说,还请司徒暂且回避。”

    “那允不扰大宰与宗伯。”

    待缓步离去时,身后的宗伯道:“你这是作何,此事也非允之愿,君上之心,你也清楚才是。”

    “我是清楚,可是大庭养育了他,他怎可……”

    宗伯止住大宰之言。

    “难不成要让有才学之士,留在大庭郁郁寡欢?”

    “大宰啊,你这些年迷惘了,他是大庭风氏,到了何处只要不忘风氏,都是我大庭幸事!”

    “哼,我不与你争辩,我来是为了那蛇妖……”

    刚刚走至门外,将门关好要离去的风允,突然顿住。

    蛇妖……

    风允远了些,屋内的声音听不真切。

    但不多时,就听见宗伯盛怒的声音:“大庭旧址之事不过是传说,此前寻找已带来祸患,此事不可再寻!”

    风允立在院内的矮树旁,这盛怒的声音听得真切。

    那大宰也不甘示弱,同样怒道:“你若不答应,那就将这蛇妖让允小子带着前往越国宫,去霍乱越国宫廷,免得还需你来死守她!”

    “怎可,她可是……”宗伯的声音渐消,似不愿说出那蛇妖的身份。

    “哼,是又如何,已经数百年了,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大宰占据了大义一般地道。

    “越国早在阳伯时就虎视眈眈,如今越国迅猛出手,大庭唯有此法才能对抗,莫非你想亡国呼?”

    “大庭亡,她亦不能活,不若舍其而生我大庭,方为大善!”

    “宗伯,你莫忘了,国重乎!”

    宗伯呐呐,他的话风允听不真切。

    大宰哈哈大笑,略带癫狂之意:“几番拖延越国攻势,我已找到缘故,上次乃是大庭国运稳定,先祖无感,方才失败也,这一次必……”

    “住嘴,带走,带走,你带走就是!”宗伯悲怒道。

    说罢就夺门而出,在路过风允时复杂一看。

    竟让后生目睹了他的无礼姿态,遂无言低首,羞愤离去

    不多时,一群护卫带着一个巨大的木箱进入内室……

    木讷不知如何的风允只听见室内隐约传出——帮我…吾乃……女娲氏。

    女娲氏?

    “轰隆隆……”木箱被马车拉走,大宰望向风允,这一次,风允在大宰脸上看见了愧疚,但转瞬而逝,化为坚定之态。

    “今日之事,莫传出去。”说罢,大宰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