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

    立冬、小雪!

    一月来,蜀国与巴国战。

    那夜郎也因为蜀国攻打巴国大利,眼红。

    撒骂王违背了与风允的约定,此时也开始与被秋日洗劫,缺少粮食的庸国战。

    西南之地,一时间,因风允出使而乱。

    即使他本意并非如此,但大势之起,大势之落,人力难改,定局已成,短时间,难以停下。

    风允停止寻找毫无踪迹的百越王,欲平息战乱。

    可巴国、蜀国、夜郎、庸国之间,矛盾重重,毫无停战的契机。

    而天子与楚国之战,也因为巴庸两国退军,此刻停鼓暂歇,以安地为缓冲,各自占据荆门、鄾国,聚兵而对峙。

    此时……

    巴国借道庸国,绕道,从北入神农盆地,再行至西南角的鄾国。

    天子帐前,宗周来书,说明他的两个王子皆健康,心中正舒。

    可书信之后,却有诋毁褒姒与其子的言论。

    说是望天子改王后之子为长,以彰其正。

    至于褒姒之子,早产,不能以伯为名。

    改名是小。

    但这上面,王后的语气却硬得很。

    想起最近细作传来的申国情报,申国正与多国勾结,借王后产子,而广交多国,助力其威……

    天子神色不变,心中却忌惮至极,他还没死,申氏就以为一个申王后诞子,能成势了?

    此时,内侍上前。

    “天子,巴国来使,说是…天子攻楚,几番辛劳,特送美人来服侍天子,以缓天子疲倦。”

    闻声,天子面色一缓。

    绕过内侍,瞥向远处角落,那是方才送信而来的大夫,天子清楚,这也是王后的人。

    “送来吧……顺便,问问蜀国是怎么回事,竟然这时候作乱。”

    “诺。”

    瞌眸。

    天子对巴蜀之地的乱,并无多感。

    只是像是自言自语般道:“这蜀国也富庶啊,要是拿不下楚国,就去攻打蜀国,到时让秦嬴之地也出兵,将这蜀国彻底灭去…”

    “到时,册封个秦嬴国,也无不可。”

    秦嬴,与申国有旧怨也。

    而且秦嬴之地是周地的大夫食邑,而非国,所以若能以封国为奖赏,那秦嬴必定为天子效劳……到时秦嬴发际,成为西地大国,申国是绝对不想看见的。

    瞧见那名信使低头,似思。

    天子挥手。

    “美人呢,寡人正好乏了。”

    天色朦胧,雾霭沉沉。

    今年的寒气比以往来得早,可小雪时节却诡异地温暖起来,似乎在预兆明年的大灾,小雪无雪,唯有云雾。

    这使得四国交战依旧不断。

    庸国——

    此时庸国国君,正在庸国宫内,为夜郎的大举入侵,苦恼不已。

    夜郎趁着庸国会盟天子,率先占领了先机,即使他及时返回,也慢了一步。

    而庸国因为夜郎在秋分时劫掠,本就少粮,此时如何久战?

    “若是再这般,不出两月,我庸国只能北退,被夜郎吞吃长江周边的山地啊……”

    撤退,这是庸国君唯一的想法。

    他并非胆怯,而是待时机,再侵夜郎,以牙还牙!

    “报!”

    “嗯?”

    “何事,速速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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