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允拍了拍邹衍发髻上的白雪。

    “走吧,你想知晓我为何帮助他,等明日我再告诉你。”

    典籍宫已到。

    就见一甲兵急忙上前。

    “风君,您去哪了?”

    明知故问。

    但风允也不拆穿。

    “风君请。”大门打开,这甲兵迎风允进去。

    等到了大殿前,就见到那老先生踱步来回,在看见风允后,紧忙上前。

    就见这老先生发髻越发凌乱,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的锦衣华服,怕是会被当作哪里来的流民。

    “老先生,万事不可急…”

    老先生将他新写的刑典纲要递给风允,眼中希冀。

    “风君快看看吧,老夫不得风君言,心中实在难耐啊。”

    风允接过帛书,来至殿内的案桌前,烤火与看。

    其上之言,让风允惊讶。

    他不由得抬头望向老先生。

    “您真是这样想的?”

    其刑典之上,除却大小公碑与王外,万民同一法,再无多分。

    “不错,老先生啊,如此下来,才符合了皋陶之德心啊。”

    对于大小公碑与王,特殊于法外,风允早就有办法。

    其大小公有特权,但胆敢胡作非为,这特权也将是他们的催命碑,法上无写其刑,那是因为此刑在王手中。

    而王若胡作非为,其国将灭也,对此,风允不欲多加干涉。

    因为此时谈民主,只是枉然,诸国皆容不下他。

    “后续只要以百越实情,添加常有之罪,就可用之百越,在用之百越其间遇到新罪,再添入法典,如此实践,方才有完善之刑典啊。”

    这也是要成刑典的难处——大量的案例来完善。

    在桐国,这样完善的国家使用新刑,无异是大改革,其反对之声就是国君也难以招架。

    其刑若出了问题,这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毁国之社稷于一旦。

    “好,好,好!”老先生大喜,随即拿出新的帛,开始向风允询问百越之民的情况,国的情况,以求成一刑典。

    风允只有考量,将能说之事说尽,与老先生一同说明这些罪刑。

    随着两人的论刑,天色渐晚。

    老先生还精神抖擞,但风允却止住道。

    “先生也该休息了,刑典之事非一日可成。”

    “此处还有一事告知先生,明日余有一友,要来典籍宫探望余。”

    “他手中有一国策,却少一刑法制度,余希望借皋陶之刑,至其一观,以学皋陶之德。”

    “还望先生告知桐君,以传皋陶之大德公正。”

    闻此,老先生不甚在意。

    “风君随意就是,刑罚非思想之言,而是威慑之规,这《周礼》之刑都让天下观尽,我桐国之祖的刑,怎会小气,不让一观呢。”

    如此,也是实话。

    刑,唯有天下皆知,才能展现刑之威慑,天下不敢作乱也!

    “如此,谢过先生。”

    风允与老先生告别,老先生拿着写满了的帛书,匆匆而去。

    待到第二日,清早……

    又是一份刑典呈上。

    “老先生对这刑事,倒是痴迷。”风允打趣一声,倒也接过。

    而此时,一甲兵护卫上前。

    “风君,宫外有人来寻您。”

    闻声,风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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