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坐在轿子中的乔允升也是颇感奇怪,不过还是揭开了帘子看向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妇人;

    只见这蓝衣妇人秀梅凤目,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未施粉黛,却一副清新淡雅的样子,模样才不过二十,倒有几分姿色。

    “冤枉啊大人!冤枉!”

    蓝衣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状纸举过头顶,他也是看在那些人穿着官服又听说轿上之人乃是清官这才做此决定。

    再看向这些官兵,有那么些个人举着牌子,轰轰烈烈,气势如云这才敢过来拦轿。

    这些官兵手上举着的牌子上写着肃静,回避等字眼;

    “大人,这……”

    即便阿飞不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类似的情况了可难免还是会有些纠结。

    “无妨。”

    说完,唐剑秋从马背上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蓝衣妇女,而后眼神暗示锦衣卫接过她手里的诉状。

    锦衣卫不敢怠慢,不知唐剑秋因何故如此也只有按照他所说的要求去做;

    锦衣卫小旗从蓝衣妇人的手中接过状纸后放到了唐剑秋手里,唐剑秋又转交给了乔允升;

    那小旗道:“小娘子,今日算你运气好,碰到了刑部尚书大人还有掌管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大人,即便是有再大的冤屈也能平反。”

    当得知其在马背上的人正是镇抚使唐剑秋,坐在轿子中的人是刑部侍郎乔允升时蓝衣妇人欣喜若狂,她意识到有救了,连连道出自己的冤屈:

    “民妇本是一位财主娶进门的二房,奈何拙夫身体不好,没过多久便病逝了,

    民妇与姐姐二人在家夫病逝前皆声称有了孩子,可实际上与姐姐二人之中只有一人生出了儿子!

    民妇和姐姐都一致认为这个儿子是自己所生,这才引起此事,当时明明是姐姐想瞧瞧民妇的孩子,民妇未曾多想便答应下来,

    可谁曾想姐姐接过孩子后就不愿撒手了,并扬言是她所生,这分明是民妇十月怀胎所生又怎么会成为姐姐的儿子?”

    毕竟那人可是财主啊!有道是母凭子贵,谁拥有了儿子就能直接继承对方的遗产,而这位正在诉苦的正是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