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北镇抚司插手介入,或者告到皇上那,否则很难处理。”

    并不是唐剑秋不想管,而是他无能为力。

    阿飞却是叹了一口气,说话间正带着几分烦忧,正为那青年而打抱不平。

    “看来这事真不好办,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圣上了,又或者找个理由。”

    唐剑秋沉吟了片刻,而今又非任务在身,更不可因为他为地方镇抚这一身份随意出手。

    贸然行事只怕是会得罪权贵,到头来即便真想受理此事恐怕也难了。

    再三斟酌后,唐剑秋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或许可以以北镇抚司的名义先了解事情经过,有什么事向本镇抚汇报万万不可轻易插手!”

    只有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才能从中介入。

    唐剑秋走出门外,他侧过身来,眸光一瞥,回头道出一声命令:

    “北镇抚司听令,备马,去江西洪都府一带,任何人不可莽撞行事!”

    “是!”

    于是乎,锦衣卫一行人就此踏上了前往江西的旅途。

    由于此地距离北平甚远,要比平常花费不少时间,索性快马加鞭,以免耽搁时辰,不然到头来也是得不偿失。

    大约花费了半月左右唐剑秋等人这才抵达了江西,只是路上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马,这要是按照原计划恐怕要花上一个月甚至更多,若是备轿只怕是走的更慢。

    阿飞倒是火眼金睛,他伸手指了指距离他们不远的城门,另有人加派看守,为防外敌入侵。

    “大人,这前面就是洪都府了,但不知那鼠头如何?只怕是早就被人处理干净了。”

    这是阿飞的推断,即便没有被人处理只怕是已经发臭,恐怕难以辨别面目。

    “那是罪证,怎能轻易被销毁?若是有心还是有办法让它留存至今,你不必太过惊慌。”

    “原来如此,小的明白了。”

    唐剑秋坐在马背上拉动缰绳,刻意放慢了动作,在见到这些个不好惹的官兵时,他并未说些什么。

    镇守的官兵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将他们先行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唐剑秋并未回答,不过是拿出腰牌正对着这名镇守的官兵,上面有一行小字,上面清楚的写着:北镇抚司锦衣卫镇抚使。

    而中间的大字是镇抚司,旁边另刻了唐剑秋功名,侧面则是编号。

    官兵见后如临大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惧色,“原来是北镇抚司,快些开门放大人进来!”

    “是!”

    其余个镇守的官兵不得不照做,他们打开了拦路的障碍,放唐剑秋几人进城。

    “驾!”

    众人挥舞着手上的鞭子,好不潇洒,而骏马吃痛后加快了原有的脚步。

    阿飞忽得想起了什么,便冲着唐剑秋问上了一句:“大人,属下有些好奇,唐大人您令牌背后的字与小的有何不同?”

    “与你们没什么不同,朝参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擅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

    这背面的字如出一辙,但这正面和侧面却有些不同了,也不算是一件稀奇事。

    锦衣卫队挥舞着手上的长鞭,而这路上再赶了些时间,总算快抵达洪都府了,这些个赶路的弟兄也不得不松一口气。

    “大人,前面这就是当时案发地,大人何不进去了解一下案情?”

    锦衣卫校尉提出来的建议很快就被唐剑秋否决,“不,若是直接问起只怕会被人怀疑,更有甚者会无故给北镇抚司乱扣帽子,到时即便有理也说不清。”

    “那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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