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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咱还进去吗?来者不善啊。”

    “走吧,人家在这儿密谋干掉咱们,忽然进去,人家也尴尬不是?”

    “走走走。”

    “韦利杰,我们就不进去了,走了!”

    郝成斌和方淮俩人站在门口一唱一和,说得极为大声。

    但谁也没动。

    就一个木板门,门里门外说话,跟贴在耳边上没啥区别。

    门外一说话,里面霎时安静了。

    从刚才的七嘴八舌和桌床不断挪动的声音来看,此刻,里面的人都没动,憋得比较难受。

    半晌,门才打开。

    里面露出个黑脑袋,目光,正跟门外的三人对上。

    “韦利杰…他们是…”

    郝成斌一笑:“狗日的省城支队。”

    黑脑袋宕机三秒。

    “呵呵呵,班长,你们支队的寝室不在这儿。”

    里面却响起声音:“周士成,你让人家进来嘛!”

    韦利杰也没客气,推开门就进去了。

    “班长,你们进来坐,这是我们的寝室。”

    郝成斌也没再讲话,一进去,七八口子人,正对门那张床上铺,床板拆了,床架上还挂着几根长绳,打着几个方淮也看不懂的结。

    结绳法,除了十来个固定必考绳结,其他都是供消防兵娱乐研究的玩具而已,不过一些救援尖兵,还是比较喜欢研究的。

    “呀,我以为是谁呢,郝班长啊!自己人,自己人!”

    一个瘦削的二期士官立马站了起来,给郝成斌找出一张凳子,让他坐下。

    郝成斌却摆摆手,直接坐到了床边,对着凳子抬了抬手:“方淮,你坐那。”

    “哟,班长,今年贵阳支队还有新兵来?”二期士官看了一眼方淮的肩章。

    墙角下床靠墙的一个人却笑道:“这有啥的?我这肩章,每次来比武,我都戴上,戴了四年了!

    这叫以新兵训练标准,时刻严格要求自己!我们支队长还因为这事夸过我呢!

    诶,兄弟,你是跟我学的吧?”

    方淮定睛看去,那人也戴着个列兵肩章,不过是老式的,那一拐,特别粗。

    方淮站起来,笑着摇头,指着自己的新式软肩章道:“班长,我是真列兵。”

    这下,不少人都愣了。

    韦利杰也趁势解释道:

    “这是咱们郝班长带的兵,带着来参观参观你们这些精英的!

    郝班长是我们安顺特勤的老班长,装备技师今年刚调到贵阳特勤,我们新兵的时候,装备啥的都是郝班长教的。”

    端凳子的二期士官也道:“郝班长还是我下队的新兵班长呢!”

    这下,周围几个其他支队来这里扎堆的士官,也都坐了起来,没了刚才的敌意。

    对于老班长,尤其是带过多年兵的,大家都比较尊重。

    郝成斌也自来熟,转头问道:“赊账,特勤中队不是都来四个吗?就你们俩?”

    话一落,大家都笑看着那个二期士官。

    “我靠,又来了!郝班长,你叫我全名行不行?我叫佘文藏!

    你走了,好不容易没人叫我赊账了,你又来!”二期士官没好气道。

    郝成斌这才笑道:“你这名字起得怪神奇,怎么叫都不好听,赊蚊帐,连个蚊帐都要赊,我不叫你赊账,那叫你蚊帐,也不好听啊!”

    方淮吭了一声,鼻涕差点没憋出来。

    尼玛,郝班长这嘴,云南花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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