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

    吴明点头回答道:“自然认的,这是我娘子之物!这都是我买给她的,特别是这支手镯,是我祖母留给我母亲,我母亲给到我手里,说给未来儿媳妇的。”

    杨无悔笑着看着葛章:“葛章,你猜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呢?”

    葛章脸色大变,随后咬着牙道:“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见过!”

    杨无悔无奈的摇头:“你真是死性不改,这些东西是你到临县去,在临县当铺里当掉的,一共当得十五两银子,当铺的掌柜还识得你,要不要我将当铺的掌柜叫来,和你认上一认!毕竟你吧,他应该认得很清楚,那个当铺掌柜收你镯子的时候,还问你镯子上为什么有血迹!”

    这一刻,葛章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冯武久也道:“葛章,事到如今,还不从实招来!”

    葛章双眼无神的开口道:“是,是我杀了她,不过她该杀!”

    吴明一下子就冲过去,双目愤恨的揪起了葛章的领子。

    “葛章,我平日对你也算不薄,你为何要杀我娘子?”

    葛章不屑道:“你娘子,呵呵,不过是人尽可夫的荡妇罢了!想必你还不知道她的出身吧,她曾经是临县青楼里的头牌,后来不知道怎么来了我们葛家村,还成了你娘子。”

    吴明松开葛章衣领,似乎像是知道一样。

    而冯武久也问道:“所以你就以此为要挟,她不从你,你便杀了她?”

    葛章看向冯武久,轻呵了一声。

    “大人,您说错了,是她主动和我搞在一起的。吴明此人无趣之极,哪有我葛章那般解风情啊!我和她啊,早就是蚌友的关系了,只是吴明并不知晓罢了。”

    杨无悔一愣,蚌友,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是他们青神县的土话,毕竟这话杨无悔也是第一次听说。

    冯武久古怪,继续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杀她?”

    葛章眼神夹杂着复杂,开始回忆起了那日的事情。

    “那日,我去寻她,想要和她恩爱一番,却听到她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而房间内,她和那个野男人在做什么,也尽数入我耳,我气不过,本想冲进去质问这个男人的。可我要是真进去了,名不正言不顺,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我跑去了牛虻村告诉了正在做生意的吴明。哪知这怂货,明明回去了,甚至可以捉奸在床,可他竟然在门口徘徊了许久,然后转身走了。”

    说到这里,葛章还呸了一声吴明,并且骂了一句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