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影响发酵,暗流汹涌。

    另一边……

    “哼!!!”

    水晶宫内,龙君归返,一派盛怒之像,直叫龟丞蚌女,虾兵虾将瑟瑟发抖,惶恐不安。

    敖江这位龙子,也是满怀忐忑,紧随其后,回到宫中。

    然而刚入宫殿,便见龙君大怒,一掌将他抽翻在地:“你这混账东西,招此煞星上门,令我南海痛失重宝,丢了精金神铁不说,连那上古铁山都被人搬走了,你叫我如何向你龙祖交代?”

    话语之中,尽是恼怒。

    也不怪他如此,那精金神铁位列八阶,生有三关九窍,内蕴五行精华,乃是上古铁山接连太虚地脉,数十万年孕育而成的神物,足可作为主材,炼制上品仙器,价值不用多说,更关系南海命脉。

    南海龙祖,他之父王,于三重真龙劫中元气大伤,更为渡劫耗资甚巨,几乎掏空南海家底,只剩精金神铁等几件重宝奇珍,可做第四重真龙劫之资,如今被人夺去,叫他如何是好?

    还有那上古铁山精矿,南海龙宫大半的军械法宝都由此产出,如今也被搬走,日后遭遇大战,他去哪里找补,南海龙宫将要为此承受多少损失。

    这一切,谁来负责,谁来承担!

    面对盛怒的南海龙君,被一掌抽翻在地的敖江也是委屈:“此事着实与孩儿无关啊,是那镇元子不请自来,孩儿为太虚海境主持,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拒之门外吧?”

    “就算不能将他拒之门外,你也不该引他往精金神铁处!”

    南海龙君怒火不消:“随便找个地方将他打发就是,领他去取精金神铁作甚,伱这孽障是不是嫌为父命长,非要气死为父方才舒心?”

    “孩儿不敢!”

    敖江听此,更是委屈:“是他说要寻玄铁精金炼宝,孩儿才随口一提,不想他竟然当真……”

    “我让你随口一提,我让你随口一提!”

    话语未完,便见酒杯茶盏劈头盖脸而下,砸得他一身狼狈。

    “夫君!”

    见此,相随而回的南海龙母方才上前,安抚说道:“此事确实不能怪江儿,那镇元子分明有备而来,打的就是精金神铁的主意,哪怕江儿不提,他也会主动前去。”

    “夫人!”

    听此,南海龙君怒气方才平消几分,但还是难掩不忿:“既然夫人你也知晓,那镇元子心怀不轨,有意谋我南海重宝,那方才为何还将我拦住?”

    龙母摇了摇头,平静说道:“若我不拦,夫君你当真要与那镇元子生死相搏?”

    “生死相搏又如何?”

    南海龙君大怒:“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龙母看他,摇了摇头:“夫君自认比佛门布袋托塔二罗汉如何?”

    “……”

    此话一出,便叫南海龙君沉默,不知如何回应。

    龙母神色平静,话语无波:“那布袋罗汉与托塔罗汉,都是老辈大乘,又为佛门出身,乃如来护法随侍,斗战之能不用多说。”

    “如此,六百年前,丹元会上,他们二人都败退而归,虽有七层玲珑宝塔,但也不敢祭出与其生死相搏,可见此人能为。”

    “这还是六百年前,他新晋大乘之时,如今他之神通,胜过当年不知几何,夫君若与他豁命死战,那……”

    最后话语,虽未道完,但已不言而喻。

    “哼!”

    南海龙君虽也知晓,但还是冷哼一声,强撑说道:“那是因为当时势在五庄观,他有好友相帮,大阵助力,那二尊罗汉不愿与之玉石俱焚,方才认败退去,如今在我南海,岂能容他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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