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尸身,竟从那乞丐头子身上,搜刮出了几两碎银。

    对此,许阳并不意外。

    乞丐,是一种极其暴利的职业,尤其是这种结构性的乞丐团伙。

    没错,说的就是丐帮,那些几袋几袋长老,全杀了都没有几个冤枉的。

    这乞丐头子虽然算不上长老,挂不起麻袋,但靠着欺压阿狗这样无依无靠的真乞丐,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时不时还能去串暗门子。

    所以,许阳下起手来,也是干脆利落。

    搜刮干净,剩下一地尸体,许阳也不理会,扯过一张还算干净的草席,就在篝火旁睡了下来。

    ……

    翌日,州牧府邸之前,许阳平步而至。

    他拿着昨夜搜刮到的几两碎银,置办了一身新行头,又到客栈沐浴更衣了一番。

    此刻看来,除了身体略显瘦弱,其他与常人无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郎。

    至于那小女孩给的银锭,他并没有用,省得小儿持金过闹市,惹来一堆麻烦。

    如此,来到州牧府门前,向那俩门房家丁说道:“在下姓许,名仙,字青阳,听闻令家公子患有奇疾,招榜寻医,因此特来揭榜,还请两位通传。”

    “嗯?!”

    两个门房定眼一看,见是一名身形瘦小,弱不禁风的少年,顿时皱起了眉头:“你也是大夫?”

    许阳点头:“正是!”

    “哪有你这么小的大夫。”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去去去,别来胡闹,触怒了大人,你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两个门房显然不信,当即就要将他驱赶。

    许阳也不在意,直接向当中一人说道:“阁下面色晄白,眼垂发黑,平日行动,是否有气无力,腰肢酸软,精神萎靡,尤其行房事之时,更是夫纲不振,总觉身体亏空……”

    “!!!”

    那门房顿时瞪大了眼眸,满脸震惊的望着许阳。

    许阳却不理会,转向另一人:“还有阁下,你气血两亏,更是不堪,是否常入烟花柳巷,或是夜间独自……”

    “够了够了!”

    “先生这边请!”

    “……”

    片刻之后,州牧府内,一间古色古香的卧房之中。

    “许……大夫,可有法医治?”

    一身常服,仍显威严的州牧微微皱眉,心中惊疑但并未表现,耐心向许阳询问。

    “果是奇疾,但不碍事!”

    许阳提笔,写下药方,交给一旁的管家,再向州牧说道:“取此药来,以水煎煮,每日一贴,服用三月,保证药到病除!”

    “这……当真?”

    虽然方才已让诸多下人前来受其诊治,证实了眼前这位少年当真医术高绝,但一听小儿多年顽疾,只要三月便可药到病除,州牧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许阳一笑,沉着说道:“若是三月不能药到病除,许仙愿将性命赔予大人!”

    “先生言重了。”

    州牧一听,连忙劝慰:“只是小儿顽疾多年,诸多良医前来,皆尽束手无措,不想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医术,实在令人佩服。”

    不愧是一州牧首,封疆大吏,这人情世故的拿捏就是精准,面对影响自家小儿生死的大夫,毫不摆威严架子,轻笑说道:“先生妙手回春,救回我儿性命,不胜感激,来人啊,取诊金来。”

    “是!”

    很快,管家便将一盘金锭端了上来。

    “还请先生笑纳!”

    “大人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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