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夏,斩却尘缘心障。

    而周秀的心障,自不必多说,就是那开元帝了。

    所以秦公子方才如此着着急要将开元帝一剑斩了,尽快完事儿。

    而他只是周秀的帮手,并非手下。

    周秀能承诺他和他手底下的所有势力都听命余琛,但却没法儿帮秦公子做出任何承诺。

    “知晓,我亲自与他谈。”余琛点头。

    另一边,侧屋。

    经过小半天的恢复,秦公子方才从无尽困倦中,缓缓醒过来。

    只感觉浑身好似都被撕裂一般,四肢百骸剧痛难忍,瘫软无力。

    当然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最严重的是,元神。

    他内视神宫,却见那枚元神玉剑,已经是浑身裂纹,黯淡无光。

    “轻敌了啊……”

    秦公子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真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有这般恐怖大阵……这元神受损,怕是也要一段时日来恢复了……

    不过就是不知晓,那救了某的人……究竟是谁?”

    回想起那足以以假乱真的纸人,秦公子心头又是一震。

    正当这时。

    吱嘎——

    且听房门被推开。

    他的师弟周秀带着一男一女二人走进房里,“师兄,你醒了?”

    秦公子转过头,叹了口气,“师弟,是师兄鲁莽了。”

    周秀摆了摆手,“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师兄平安便好。”

    “所以,救了某的……是师弟吗?”秦公子问。

    先前有人助他金蝉脱壳,这会儿醒来就在周秀庄园里,秦公子这样想,当然无可厚非。

    只是他却疑惑,在他的印象里,周秀身边可没有这般擅长傀儡纸人之术的存在。

    “不是。”周秀摇头,指向余琛:“是这位判官阁下,救了师兄。”

    说罢,他便趁热打铁,将余琛的目的也是斩杀开元帝的事儿和余琛提的要求一并说了。

    秦公子听罢,沉默了良久。

    他看向余琛的纸人傀儡,深吸一口气,“阁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若有所需,赴汤蹈火。

    另外若有机会前往离宫,定当厚礼相报,如违此言,天打雷劈!”

    周秀听罢,心头一喜,“师兄的意思是……同意判官阁下的要求了?”

    秦公子却是摇头,

    “唯独此事,不可。

    并非某不相信这位判官阁下,只是你们大夏这国运大阵太过恐怖,实在非人力能及。

    这位判官阁下,看其气息不过也与入道圆满持平,甚至不及某,与那开元帝实相差实在太远。

    若放在平时,既然某之命为判官阁下所救,哪怕豁出性命陪阁下大闹一场,也无不可。”

    他看向周秀,缓缓开口,

    “可今时今日,某还有更重要的目的——一路护卫某师弟周全,不容有失。

    所以某决定,等某稍微恢复一些,便带师弟一同出海,返回离宫,再请宫中大能,杀那开元大帝。

    但无论如何,这大夏天地,却是不能再有任何逗留了。”

    周秀心头一急,“那大夏万千百姓呢?莫非师兄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炼化成丹?”

    他们可以出海,远赴离宫,再请来更强大的炼炁士,镇杀开元帝。

    但大夏无数苍生,他们可带不走。

    等他们这一去一回,漫长岁月,整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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