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到达第四境方才能够窥探的力量形式。

    之所以说那判官了不得,则是因为在方才的战斗中,宋相看明白了对方的境界,不过是第三境神薹而已。

    而能以第三境施展第四境的手段,自然对得起宋相的赞叹。

    “当然是拜宋相所赐。”

    国师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得亏宋相这风寒感染得巧,出不了手,否则也不至于让那乱臣贼子逃了去了。”

    话中之意,自然是责怪方才宋相没有出手了。

    “国师这话说得可有意思。”

    宋相对于对方的揶揄,反唇相讥:“若是国师竭尽全力了,本官自然当出手相助,可哪怕是隔着千万里山河,方才国师也未曾尽力而为吧?

    虽说这隔着千万里,国师只能送去一掌之力,但本官可明白,哪怕如此,也并非国师全力——你宁愿输给一个乱臣贼子,也要分出一份精神和力量来维持这‘正面’,究竟为何?”

    宋相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国师啊,从你试图突破第五境而走火入魔开始,你便从不以背后示人,哪怕被那判官断了一掌,也要维持你那‘万向皆正’的姿态,本官倒是好奇得很——国师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你瞒着本官也就罢了,但这会儿陛下在此,你也要瞒——国师!你到底有什么是见不得光的!”

    突兀!

    无比突兀地发难!

    宋相浑身上下,恐怖气息浩荡而起!

    煌煌压下!

    “与你何干?”

    国师一步不让,缓缓摇头:“老夫的背后有什么,陛下自然知晓,就不劳宋相费心了。”

    宋相一听,眉头一皱,看向启元帝。

    后者面对说着说着就像是要干一架的俩人,也是头疼得很,加上刚死了大皇子,心头更是烦闷,眉头一皱:“两位爱卿还要吵到何时?是不是还要朕给你们摆个擂台打一场才罢休啊?”

    俩人气息一滞。

    同时收了威压。

    “这才对嘛,朝以和为贵啊!”启元帝见这一幕,方才松了口气。

    二人拱手,连连躬身,然后又告罪了两声,方才请退,离开了御花园。

    半个时辰。

    万法山,占天司,观星楼。

    作为京城最高阁楼之一,这观星楼高六百九十三丈,直入云霄。

    曾有人感叹“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说的就是这观星楼。

    还有人有幸被国师邀请踏足最高层下来以后,只评价了五个字儿——手可摘星辰。

    总而言之,这在整个京城任何一个角落都能轻易看到的观星楼,便是大夏三圣之一,国师的住处。

    这一晚,月明星稀。

    国师从皇宫回来,径直来到观星楼最高层。

    那骨茬森森的惨状,让观星楼上闭目冥想的北方神君浑身一震!

    如遭雷击!

    他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眼前这位神明一般的国师大人受到如此伤势!

    但国师不说,他也不敢问,就沉默地跟在老人身后。

    而国师的右手处,还闪烁着苍白的电芒,但那强度,已经比方才在御花园时,弱了许多。

    大抵这一夜过去,应当就可以完全消散了,不会再影响国师手掌的重生。

    所以他并不在意那血肉模糊的右手,而是来到一间密室,往那厚重的墙上一点。

    刹那之间,沉重的钢铁与石头的摩擦声回响起来!

    一层层厚重错落的方正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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