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人经给出一炉锻身淬骨的丹药,余琛也顺手给了石头。

    后者立刻哐哐哐地谢过,才准备去洗漱。

    但临走之前,他好像还想起了一件事儿,跟余琛说了。

    说先前那个被他从头打到尾的千人帮派,不是求着他当老大吗?

    而之所以急切的原因,除了这位石头的确足够强大以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他们原本的老大没了。再不找个老大,就得挨别的帮派欺负抢夺地盘儿了。

    而他们原本的老大吧,说是几天前在洛水花船上喝酒,结果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生不见人,死不了尸,杳无音讯。

    甚至去报了官,朱雀城的衙门也没找到人。

    余琛听了,点了点头,嘱咐石头别去掺和京城里帮派那些事儿后,就回屋去了。

    日子风平浪静,又是几天。

    石头依旧每天下山,买菜的时候顺便将京城的各种传闻带回到山上来。

    当然,其中大部分吧,还都是说那“判官”的事儿。

    只不过在越来越多的消息披露出来以后,市井之间之间的风向却是变了。

    就像在知晓东神君是因为对幽河县的百姓降下洪灾才去幽河,最后方才被那“判官”斩首的消息一出,大伙儿都惊了!

    堂堂占天司啊,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啊,整个大夏的守护神啊,竟要亲手淹了一个县数十万人口!

    这得是多丧心病狂的行径?

    死得好!

    死得妙!

    死得顶呱呱!

    甚至不少老百姓酒足饭饱喝到微醺后都搁那儿说,要俺有那判官那么厉害,俺碰见也要杀!

    再加上那些个说书的就喜欢这种拉大人物跌下神坛的段子,在他们的讲述之下,京城市井之间甚至认为那“判官”不是什么杀人魔头,而是侠之大者!

    对于这些,朝廷都在眼里,自然也很不爽。

    但他们能将“判官”定位通缉犯,却也无法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

    ——是非功过,自有评说!

    于是,事儿一直在发酵着。

    而除此以外,还有两件事儿引人注目。

    第一件事儿嘛,就是说那最近京城经常发生了“神隐”事件。

    和一般失踪案子不同,这些突然消失了的人并非什么老弱妇孺,而是正值壮年的精壮男性——那想让石头当老大的帮派的原老大,就是这样不明不白失踪了的。

    就好似人间蒸发那样,完全没了踪迹。

    至于第二件事,却还是和那倒霉催的幽河县沾了点儿关系。

    先前不是说吗,就是因为幽河出了个自称“顺天大师”的逆贼行刺陛下,所以幽河方才被禁雨三年,数十万百姓跟着受苦。

    但在禁雨令之前吧,那“顺天大师”一伙儿就已经全被处以极刑了。

    本来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可这几天听京城里边儿的人传,似乎那“顺天大师”一脉的逆贼又出现了。并且这一次洗劫了好几个村庄,杀得那叫一个鸡犬不留,血债累累!

    除了这些消息以外,暂时就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了。

    而那些个被抬上来安葬的尸首,也出了几桩未遂遗愿,只是都不是什么复杂和困难的事儿,余琛也有锻炼石头的考量,就也让他独自下山去处理了。

    石头虽然脑袋木,可却是听话得很,余琛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也没出什么岔子。

    至于余琛呢,却是这段时日都在不归陵上盘膝冥想,静坐吐纳。

    倒不是因为他不喜欢热闹,而是因为这段时间,那灵庭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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