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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不奇怪。

    毕竟当初余琛离开渭水时,特意给他就下了线索。

    沉默良久,余琛放下酒杯,长叹了口气。

    “以前是。”

    “他娘的!了不得啊!”

    姬丘尽管有所怀疑,但这会儿亲口听得余琛承认,还是张大了嘴巴,一把拍在余琛肩膀上!

    “咱就知道,大哥的儿,怎么可能安安分分当个小小的看坟人!”

    “果不其然!那威名赫赫的摘头鬼就是你!”

    “你是咋想到这名儿的啊!又威风又吓人!”

    面对对方连珠炮弹一般的提问,余琛一时间接不上话来。

    姬丘哈哈大笑,“没事儿!你放心!这事儿咱没跟任何人说,哪怕县太爷也不晓得!”

    说罢,他也没有去问余琛一个看坟的,咋就突然得了那么大的本事。

    毕竟俩人关系虽好,但有些事儿还是不要深究得好。

    姬丘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也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了,自然晓得这个道理。

    终于,酒足饭饱。

    姬丘脸色一正,开口道:“看坟的,其实今儿咱来找伱,还有件事儿。”

    “大通武馆你晓得吧?”

    说到这儿,姬丘的脸色变得愤怒起来,就好像翻脸翻书一般。

    “咱有个十几年过命交情的兄弟,为人仗义,心胸宽广,再福泽城开了家武馆,本来日子越过越好,他夫人已怀胎六月,马上就要当爹了。”

    “可那晚上,突然来了个家伙,要比武。”

    “活生生把咱兄弟给打死了去!”

    “连他夫人,都未曾放过!”

    “看坟的,咱今儿来,就想请你再出山,教训教训那个畜生!”

    紧接着,姬丘向余琛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天,他刚到金陵。

    寻思先找弟兄喝顿酒,毕竟就是他叫姬丘来的。

    席间,那大通武馆馆主告诉姬丘,他这孩子要出来了,以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放在武馆身上了。

    就想让姬丘来金陵帮衬帮衬,帮他带带徒弟门生啥的。

    当然,价钱开得很高。

    而姬丘呢,原本不太喜欢这种拘束的日子,可一边又是兄弟相求,一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可这会儿,他还没答复呢!

    一个年轻的男人,突然闯进来,醉意熏熏,要踢馆比武!

    一般来说,武馆欢迎踢馆,但不会接受这种醉酒之人的踢馆。

    可那大通馆主,也就是姬丘的弟兄,似乎对这人有所忌惮,并未赶人,只是好言相劝。

    可那人不听,就是要比武,还说不比的话,这大通武馆明儿也别开了。

    大通馆主没法。

    只能比。

    他浸淫武道数十年,虽未炼炁,但却以武入道,甚至可战一般的开海炼炁士。

    要不然也每一个在寸土寸金的福泽城开武馆。

    总而言之,俩人打了一场,点到为止,自然是大通馆主胜了。

    原本吧,这事儿到这儿也就完了。

    可那年轻人心高气傲,不认输!

    再来!

    这一次,他竟掏出两枚手套法器来,戴在手上,挥动拳头之间,天地之炁汇聚涌动。

    拳过之间,无论是地板墙壁还是桌椅板凳儿,通通化作齑粉!

    大通馆主自然一眼看出,这玩意儿是一件极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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