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吓得直接跳下马去,夺路而逃,生怕自个儿的马儿也发疯了!

    只留下周家的几个家丁,还有周旭阳死无全尸的尸体。

    以及闻讯而来的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

    对这血腥场面,那叫一个又恶心又想看。

    了解了事情原委后,这些个吃瓜百姓都说。

    ——活该!

    昨儿害了人命,今儿就遭了劫难,这个叫啥?

    这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趁着人来人往,余琛也悄然从人群中走出去。

    深吸了一口漫天风雪,神清气爽!

    时辰晚了,他也懒得再上山去烧菜了,干脆就在附近城里的饭馆要了碗热气儿腾腾的豆腐脑儿和一只烤鸡,香喷喷地吃了。

    末了,打包了一些饭菜,给青浣带上去。

    这周旭阳的死啊,就跟他再没关系了。

    与此同时,周家来人,官府来人。

    对周围百姓和那些跑远了的公子哥儿一问,知晓了这周旭阳的死究竟是什么情况。

    当即,将其定性成意外。

    但那周旭阳他爹大抵是有过混黑道的经验,死活不肯相信这是个意外,称是有人害的。

    马上发动自个儿的关系网,去查。

    但这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啥结果。

    事儿,也就只能过去了。

    唯一值得说道说道的,还是那些个原本喜欢赛马的公子哥儿们,听说后来一看到马儿,就想吐。

    而禹丰街上,从此再也不见那鲜衣怒马的少年朗意气风发的身影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跟一个守陵的屁关系没有。

    翌日。

    余琛美滋滋从床上爬起来,熬了点儿粥,叫干活儿回来的青浣来吃。

    这小丫头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儿,精神不太好,余琛一问,她说是昨晚做了梦,梦里有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教她读书写字,还跟她说了很多的事儿,说她有读书的天赋,说她要去那听都没听过的合德书院,说她要去找一个叫赵如松的人……

    等等。

    回想起昨晚文圣跟自己要一具纸人儿身躯的事儿,余琛当即就明白过来。

    ——这他娘的才不是梦。

    这老头子不晓得是不是求才心切,已经等不及了,自个儿去教青浣了。

    但余琛也没多嘴,只是安慰了她两句,早饭便吃完了。

    吃完以后,余琛回到房里,换上那守陵人的衣裳,带上玉牌,上上下下把自个儿打理了一番。

    因为今儿啊,是个大日子。

    啥日子呢?

    大夏文圣出殡的日子!

    正午时分,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从官府出发,敲锣打鼓,点香燃蜡,奏乐哀歌,上了这明山万家陵来。

    前有金陵城卫披甲互送,后有书院学子三千跟随,纷纷低头垂目,面容悲戚,黯然神伤。

    队伍中间,赵如松等一众弟子捧着文圣的遗像,静静走着,后面则是一个个气势不凡的家伙。

    “那个子很高的中年人,就是州牧,这金陵,他说了算。”

    “那个送丧都背着剑的,叫杨羸,是监地司的司命,那跟你以前来金陵的杨清风就是他后辈。”

    “那个壮得像牛一样的是神武王,这小子一直和老夫不对付,没想到竟来参加老夫的葬礼了。”

    “那一堆儿,是各个道观的人——这些家伙怕是巴不得我死,现在还装出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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