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忍心,她又说道:“大叔,你什么都没做错,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等你拿回了钱,你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你就会知道,其实你老婆一直pua你,就是通过言语引导和打压控制你,让你没有自主思想失去自我,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杨怀才被洗脑的严重,丧失自我,是需要找心理医生治疗一下的,不然就算拿回了钱,他依然会觉得人生迷茫。

    会沉浸在这苦痛不能自拔,会在一次次自我折磨里走向极端。

    杨怀才愣了愣,想了想随后点点头:“好的。”

    猪生病了都要看医生,他感觉不舒服了,那看医生也是没错的。

    但这个前提是,他能把钱拿回来,如果找不回来,他哪儿有钱看医生。

    进了小区,杨怀才更显得拘谨,这个小区买好多年了,他没住过多久,这是给老婆和孩子们住的。

    他在这里,总显得格格不入,到了家门前,他深吸了一口气,按响门铃。

    这个点,孩子们都在学校,家里只有他老婆付玲在。

    门铃之后,付玲来开门了,一看是杨怀才,她还紧张了一下,但看见杨怀才身边的南星,付玲皱了皱眉头。

    “老杨,她是什么人?你去了这么些天都做什么了?有没有个男人样子?”

    付玲原本很期待,但看杨怀才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也不像是成事的人,她顿时就失望极了,心中怨气一上来,自然发泄在杨怀才身上。

    杨怀才感觉很窒息,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下意识的回答:“他是南星,是我找来的专家,给我猪场做检查的,我回来拿一下东西,拿了就走。”

    杨怀才说着就准备去房间。

    付玲没好气的上下看了一下南星,随后翻了个白眼追随杨怀才而去。

    南星受了白眼也不在意,在客厅坐着等。

    付玲一进了房间,就对着杨怀才说道:“你还想折腾你那猪场?那有什么用,名声都坏出去了,你养再多也没人买,你赚不到钱的,老大明年就要高考了,他成绩那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让别人都知道他老爸养了一群毒猪吗?”

    “你让我们都抬不起头你知不知道啊,你连那人你都解决不了,你以后卖猪,是不是要跪着去求人买啊?你这样别人怎么看我们?你太让我失望了!”付玲越说越气,她就知道杨怀才没那血性,走之前气冲冲的好似要宰人,实际上他哪有胆子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