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彭将军!您也出来吃早饭?是长公主府中御厨的手艺不合胃口吗?

    哈哈哈!你大婚那日我们也去宫门外观礼了,彭将军好生气派!”

    彭萧被他打趣也不觉冒犯,只是好脾气的温和笑笑。

    “我素有晨起练剑的习惯,担心剑气和声响吵醒公主,便每日清晨在外院习武练剑。

    今日听长公主府中的侍卫说起,这边的食铺子让人流连忘返且价格公道。

    想着难得来一次昭歌,便来沾染一番昭歌市井的烟火气。

    鲜少进城,没见过世面,让几位少侠见笑了。”

    谢昭静静观察着他和煦温润的神色,便知他与安宁长公主新婚之后必是夫妻和睦,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于是,她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将军勿怪,韩长生说话没个章程,但也绝没恶意。

    得知将军与长公主殿下大婚,我们都替将军高兴。”

    谢昭微微拱手,又道:“祝您与安宁长公主殿下琴瑟和鸣,和乐美满,朝朝暮暮。”

    不能亲口对景珊说出的祝福,便借此良机,说与她的新婚夫婿也好。

    彭萧连忙拱手回礼。

    “谢女侠客气了,先前承蒙几位屡次三番相救,还不及偿还恩情。

    今日就借您吉言了,在下定不负天子皇恩,不负长公主殿下下嫁的盛情。”

    谢昭淡淡笑了笑,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纹。

    “如此甚好。将军之忠义勇武天下皆知,以将军的贵重人品,必不会辜负发妻情深。”

    凌或却十分细心的注意到,彭萧的腰间竟然挂着一枚禁军的令牌。

    他愣了愣,不禁问道:“将军莫非是被调任到了禁军中高就?”

    难道是皇帝为了将新妹婿留在京中,所以对军中将领任免做了调换?

    彭萧闻言也是一愣,旋即顺着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腰间,旋即明白是因为什么引起了误会,连忙摆手笑答:

    “非也,初四在下与长公主殿下一同回门,进宫叩谢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天恩后便要启程回琅琊关了。

    至于这枚令牌,乃是今晨一位故人有要事寻到我相助,所以我去禁军中找到曾经的袍泽行了个方便,稍后这令牌便要还回去的。”

    韩长生一脸好奇道:“嗯?可是你还在大婚哎!

    将军的那位故人到底有什么忙这么急不可耐,就不能等等嘛?”

    这不是破坏彭将军与安宁长公主的新婚甜蜜吗?

    哪有刚刚成婚,就指使人家新郎官丢下新娘去给他帮忙的?

    这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罢?

    彭萧却笑笑,微微有些出神道:

    “我们也算是师出同门,他有事寻我,我自是不会拒绝的。”

    谢昭闻言眉心微跳,装若无意的试探道:

    “哦?将军指的莫非是”

    她下颌微微向西南城郊的方向比了比。

    彭萧失笑答曰:“谢女侠睿智,在下的故人,正是‘黄金台’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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