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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淮安想要去开府。

    他觉得自己可以了,开府当然得需要天罡灵液,其中一个选择便是效仿赵师前往齐云山,在那里自己凝炼赤炎天罡用来开府。

    只是他还在思索着要不要现在去,又舍不得观摩赵负云以火化金乌神鸟而横行黑暗的机会,这般行太阳照世之象的机会可是难得一见的。

    他于定境之中突然醒来,发现有一人出现在了自己的石屋之中。

    在镇魔壁下的营寨之中,大家都是建立着很简单的石室,仅可入定修行便可,不过,内里当然也布上了自己所能够刻符纹法咒。

    所以尽管简陋,想要无声进入石室之中却并不容易。

    余淮安的石室是模拟赵负云的洞府的样子建立的,他也刻满了赤炎神咒,也画了赤炎图案,只是赵负云画的是金乌他画的是赤炎光圈而已。

    他的石室之中,有一张石床用于打坐修行,然后就是一套桌椅而已,再就是左右两个天窗,极为简陋。

    那个人坐在那桌边,正提着一個酒壶,自斟自饮的喝着。

    淡淡的酒香在这石屋之中弥漫开来,因为没有点灯,光线很暗,但是余淮安看到他的一刹那,手一挥便已经多了一盏灯,灯光照耀之下。

    将那个坐在那里饮酒的人照清楚了。

    余淮安没有大喊出声,而是凝视着对方,他很清楚,自己的石屋里布满了符咒,对方可以无声的潜入自己的石屋之中,他没有触动,而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已经来了多久。

    所以,他可以肯定,即使是自己大喊大叫,声音可能都传不出去,即使是赵师也可能救不了自己。

    “你是谁?”余淮安托着手中的灯,灯悬飘于掌心上方,他人也同样的飘浮而起,整个人的身上都环绕着一股法力劲道。

    可是那个人却依然只是背对着他,手里捏着一个小玉杯,低头轻闻着酒香。

    余淮安一步步的朝着前面走去,要绕到对方正面看对方的相貌。

    对方也没有避讳的样子,当他看清楚之时,心中一愣,因为这个人的样子很像自己母亲给自己看过的一个画像,那个画像仍然还存在于他的宝囊之中。

    那个人便是自己的舅爷,两人是表亲,但是自己的母亲在舅爷出事之后,便让自己改了姓,这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舅爷出事之后,他与母亲两个人便被家族快速的切割了,若不是余淮安与母亲逃得快,恐怕都要死,在逃离家中后,这才改的姓。

    “舅爷?”余淮安震惊而又忐忑的问道。

    要知道,舅爷背弃了天都山之后,他自己入天都山也是有一个想法的,当然不是要和自己的舅爷一样,而是想要以自己的方式弥补舅爷的过错。

    可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听过舅爷在哪里,直到今天见到。

    余淮安的眼中,余晨光的两鬓都是白发,头顶也有丝丝白发的出现,像极了一个精血亏虚的人,他的脸色倒并不差,面相也没有变什么,要不然的话,余淮安也不可能一眼认出来。

    余晨光看着面前的余淮安,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妹妹,他一向与妹妹交好,只是妹妹没有多少修行的天赋,早早的嫁人了,嫁人之后也只是生育了一个儿子。

    那个儿子倒有点修行天赋,可是却是一个好勇斗狠的性子,早早的就死在了外面,即使是他也找不到踪迹了,好在还留下了这个孙子。

    他还记得自己妹妹在去世前的几年,自己见到她时,她一个劲的在那里唠叨说:“哥哥,你一心修行,求长生久视,但是可以纳一房小妾的,吴家的人应该不会说什么的,也不会耽误你修行的,你的孩子到时还能够继承你的道统。”

    他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其实是非常的担心自己在外面突然死了,尤其是在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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