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差不多。

    末了,孟寡妇望着范玲玲微微隆起的肚子,“人家苏舸能生儿子,你一定要争气,也生个儿子出来!咱们老孟家,不能比他们盛家差!”

    范玲玲轻抚着肚子,低头幽幽道:“妈,我这胎肯定是儿子,苏舸生了儿子,我自然生的也是儿子。等生完这个,我还要再生第二个,第三个,我不光要生儿子,还要生的比苏舸多。”

    孟寡妇因为范玲玲这几句话,登时喜上眉梢。

    “玲玲,你可真有志气!对,就要这样,到时你生多少个,妈都帮你带。”

    孟寡妇高兴之余,并没有留意到范玲玲眼底闪过的错乱神情。

    她们两个说话时,孟全德躲在屋子一角,闷不吭声地雕着手里的木头块。

    忽地,他停下手里动作,望了眼窗台上的马蹄表。

    随后放下手里东西,拍拍手上的灰就要起身出去。

    孟寡妇立即拦住了他,“你干嘛去?”

    孟全德抿紧嘴唇,片刻后答道:“我想起来厂里有点事,过去看看。”

    “不行,不许去。”

    孟寡妇不容分说拦在他身前。

    从范玲玲怀孕开始,孟寡妇对孟全德可谓是盯贼一样盯着,除了工作时间,其余时候必须待在家里。

    哪怕他什么活儿都不干,只窝在一角雕木头,孟寡妇也不管,只要他人在家。

    孟全德有些着急地看了眼表,“妈,我半个小时就能回来。”

    “不行!”

    孟寡妇异常坚决,挡在门口就是不放他走。

    孟全德无法,只得妥协,乖乖坐回原处。

    但他却开始心不在焉起来,不住地往马蹄表的方向看。

    后来,孟寡妇去做饭的工夫,孟全德纠结半晌,最后一咬牙趁她不备离开了家。

    孟寡妇转头发现儿子不见了,一颗心登时砰砰砰狂跳起来,后脊梁骨往上窜凉气。

    她知道这兔崽子要去找谁。

    可那是大逆不道的,是遭人唾弃的,万一被发现了……

    孟寡妇身体抖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晚上十一点,孩子哇哇的啼哭声惊醒了盛启晖和苏舸。

    苏舸睡得迷糊,想爬起来给孩子喂奶,盛启晖让她接着睡,他起来冲奶粉。

    生产之前,苏舸怕自己奶不够,借着食品厂有关系的说法,从空间里拿了好几罐奶粉出来屯着,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苏舸奶水不算特别多,白天她尽量自己喂,晚上盛启晖心疼她,想她多睡一会儿,就自己起来给孩子喂奶粉。

    孩子很乖,喝饱了奶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盛启晖刷干净奶瓶,忽觉小腹有些涨。

    睡前喝了杯水,他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打算去公厕方便。

    刚走出去没几步,突然前面一个黑影从前院疾跑进中院,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