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心寡妇当老婆,那你会不会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他敢?!”

    许大茂断然道:“他如果真敢娶,我肯定打断他的腿,跟他断绝关系!”

    陈涛摇头失笑:“你就一个儿子,都能舍得断绝关系;那我有好几个,难道还舍不得?”

    许大茂点了点头,觉得这话没问题。

    如果是他的话,早就不要傻柱这傻儿子了,还用等到今天?

    陈涛说起正事:“你这会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许大茂摆了摆手:“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喜欢喝茶,所以我就买了些茶叶来孝敬你,不是为了找你帮忙。”

    “难为你有这个心了!”

    陈涛故作感慨:“大部分人都懂得知恩图报,可就是有些个小人,比如白寡妇那样的,总把别人的好心当成理所当然,然后还要不断地索取,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的老畜生。”

    你最好说的是白寡妇。

    许大茂心中暗笑,口中却连连附和:“这个白寡妇真的是太可恨了,他儿子就活该绝户!”

    陈涛放下茶杯,说道:

    “好了,既然你没事,那就早点回去陪你的老婆孩子。我这会儿也要出去一趟,给我儿子买菜做饭。”

    ***

    四月初。

    陈涛动身去了米国,见到了自己的两个私生子。

    小模样都挺可爱的,一点也没受到陈涛年老的影响。

    毕竟他是个挂逼嘛!

    四月中旬,陈涛定制的游艇到货了,让他可以带着俩小老婆出海玩。

    平时不用的话,就停泊在豪宅自带的码头,十分方便。

    20日,谷雨。

    上午六点,也就是京城时间的晚上七点,睡在陈涛右手边的槐花,接到了秦淮茹的电话。

    由于薛姑娘不在家,秦淮茹是在许大茂家打的电话。

    所以刚说了两句,就让槐花重拨,这样能省点儿话费。

    槐花依言拨回,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只听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花啊,你哥出事了!他不学好,赌钱赌输了好几万,现在被人堵到家门口了!”

    “……”

    槐花一脸懵逼。

    难道自己还没睡醒?

    可要是没睡醒,怎么会感觉到臭爷爷的老爪子,正在自己的腰上乱摸?

    “喂,喂,槐花,你听见我的话吗?”

    秦淮茹焦急地喊道。

    电话的主人许大茂,这会儿站在一旁,尽管马脸上摆出了关心的神色,心里却忍不住发笑。

    他是不针对傻柱了,但看见他倒霉后,还是会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毕竟是几十年的习惯,轻易也改不了。

    “妈,我刚睡醒,没听清你说的话,你再说一遍。”

    槐花其实已经听清了,但她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唉,你哥他不学好,竟然跟人家赌钱,还越赌越大,输掉了好几万!现在有八个人找上门要债,说要是不还钱,他们就住我们家了。这可怎么办啊!槐花你和你姐帮帮忙、我也不要你们全给,只要你们给五万二,那剩下的我们再凑一凑就够了!”

    秦淮茹这话,听起来还挺为女儿着想。

    可棒梗身为“赌怪”,一手赌术并非浪得虚名,怎么会输那么多呢?

    也就欠了不到四万二。

    所以秦淮茹要五万二,就是想再挣两个女儿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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