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倔的很,这自己家的活,大家都在忙他怎么好意思休息?我要是不这么说,他肯定还得继续干。”

    “嗯,你爸这身体越来越差,以后这种出大力的活尽量少让他干,你也长大了, 应该挑起家里的大梁了。”冯德宽说道。

    “这我明白!”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三商量一下。”冯德宽突然说道。

    “徳宽叔,有啥事儿你就说呗,能帮忙我肯定帮。”江年笑着说道。平时冯德宽没少帮助他们家,冯德宽如果有事情,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宋梅不是闹了一出自杀吗? 这一段时间都住在我家呢,昨天我听那二丑子躲在古庙村呢,一定是不想离婚,躲着呢。”

    “咋的,让我带几个人,去把他抓回来?”

    冯德宽点了点头。

    “二丑子浑的很,在咱们村要说比他还浑的,也就你小子了,正所谓恶人得有恶人磨,明天你带几个人去,就是绑也给我绑回来。”冯德宽冷哼益一声, “这个浑蛋,赖着不离婚能行吗?”

    “徳宽叔瞧你说的,我有那么混账吗?成,那我明天回来就过去。”江年回答说道。

    “你以为你还是啥好东西?也就最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还有个人样,以前的你,泛起浑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冯德宽笑着说道。

    听到江年同意下来,冯德宽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下了一大半,毕竟,二丑子再浑也不敢在江年面前浑,这叫一物降一物。

    “另外还有个事儿。”冯德宽琢磨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宋梅离婚不可能回娘家,如果回娘家,她那父母回头还得随便找个人把她给嫁了,那不是刚脱离狼窝又入虎口吗?村里打算山脚下那间老房子给她安身,就怕二丑子死心不改,你家住着近,平时多盯着点。还有,我想让宋梅跟着学习学习摆摊,她离了婚总要有要吃饭,不能养活自己可不行。”

    听到这话,江年顿时眼前一亮。

    他最近忙活的焦头烂额,早晨出摊,然后要去找李大富师徒两个去考察市场,寻找合适的门店地址面,下午回来要忙活婚礼和建新房的事情,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一直这么下去,江年自己的身体也吃不消,所以这两天今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将出摊的事情甩出去,可是又心有不甘。

    毕竟,摆摊的经济收入十分可观,而且好不容易打开的市场,舍弃了实在太可惜。

    所以,他一直在考虑雇一个人出摊,这样他就能腾出手来,全心全意做别的事情了。

    “徳宽叔,要你你看这样, 我雇她怎么样?她帮我出摊,每个月我给她十块钱, 这样她的问题解决了,我也能腾出手来做别的事情。”

    一听这话,冯德宽也是眼前一亮。

    “嗯,我觉得不错,不过还得问问宋梅自己的想法才行。”

    “那行,回头你问问,给我个准信。”

    ......